“我只不过是没能在刚刚找到你的时候就告诉你这件事,你就要再去找阿列克?”
“弗雷尔……?”
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卿越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有那么些……不对劲?他喘息着,用一种与平日里清冽且温和好听的声音完全不同的沙哑叫出了恋人的名字。
那样的声音竟是让才堪堪停住了动作想要以言语控诉自己恋人的弗雷尔几乎再难抑制住那份因被眼前人所吸引而在体内不住叫嚣着的欲’望,再次力度极大的动作起来,几乎将卿越顶得意识溃散。
等到两人能正常的以语言交流的时候,那几乎已经是后半夜了,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的卿越向弗雷尔解释着,让他明白自己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意思。
“你是说……你并不是想、想踢了我再回去找阿列克那家伙?”
“怎么可能!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接下去该去找阿列克,告诉他楚炫的电影企划。再怎么说,他都是属于上一个时代的,最为重要的男单选手,就像我和你一样。我们……不能否定这一点。”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要找阿列克,而不是我们要去找阿列克?”
或许在过去这十年里,阿列克对于弗雷尔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无论是在花样滑冰的赛台上,抑或是在情场上。所以在这一刻,弗雷尔竟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警觉心理,这让在上半夜里被他弄得精疲力尽且从腰际向下全都有着隐约酸疼感的卿越哭笑不得了。
卿越:“如果你也一起去,你确定你不会找个机会对他做些什么?”
弗雷尔:“啊哈,那你一个人去,你确定他不会找个机会对你做些什么?”
卿越:“况且你不觉得我们一起去的话目标太大了吗?如果运气糟糕点,被人拍到我们三个在一起的照片,电影的前期宣传未免太火爆了一点?”
弗雷尔:“所以你就选择你和他单独在一起的被人拍到,并以此来作为火候刚好的电影前期宣传?”
或许,当一个人有了执着,本性再温和的人都会变得难缠起来。就好像现在的弗雷尔,他就打定主意的绝对不让卿越一个人单独去见阿列克,说什么都不可以。他甚至想……管那楚炫的电影怎样,他就这样把卿越弄得再没可能有反抗的力气了然后打包带回家。至于那阿列克,就留给楚炫自己去请了。
然而就在他打算把自己的这一意愿开始实施的时候,他听到了卿越在犹豫许久之后所说出的话语。
“弗雷尔。即使这次我不去告诉阿列克那份电影企划了。你想说,在那部电影真正拍摄的时候,我也会没可能再见到他吗?当年的那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四年过去了,我猜想他可能有很多话会想对我说。而有些话……我也想在电影开拍之前就告诉他。我希望四年前没能了结的事,它可以有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