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下来,她觉得手快断了,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一想到剩下的日子都是这样度过,叶奈棠便很忧桑。
万恶的资本主义,真会收拢人心,叶奈棠内心泪流满面,突然对她的那番话不感动了。
……说什么永远一起,其实就是让她作为被奴役的一方,让对方压榨得,日日干体力活。
两时辰后,悲剧的叶奈棠空手归来,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四仰八叉躺在白团软软的毛中。
毛团倒活力十足,它稳稳地落在黑发少女身前。
“呼……海里的是究竟什么人,他们为什么生活在海里。”叶奈棠翻了个身,望向少女,气喘吁吁地问。
“那个啊。”
薇芙娜皱了皱鼻子,表情看上去与初遇时问她问题时般,不愿作答。
但现在,她迟疑了半响,垂眸道:“实验失败体。”
“……喔喔。”
叶奈棠闭上嘴,并未追问。
知道太多不是好事,何况是这般惊天秘密。
她有点不敢想,薇芙娜到底在实验什么东西……才会失败那么多次。
同理,连她都失败了无数次,若换作别人,成功的可能性恐怕无限接近0。这恰恰说明了,她实验的项目有违天理。
……
清晨,布卢学院。
头发银短的男子带领两名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女走进校长室。
他英俊的脸上布满笑意,客套道:“安格汀先生,很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