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吴畏接着烟,圈着他坐。
用手在方伽尧头上揉了一把,“剪了?”
“嗯。”
吴畏才抬头,嘴里吐着烟,“挺好看。”
“下次来见我的时候,又得跟以前差不多了,”吴畏用手指在他头发上缠,只包的过来一圈儿,“陪我坐会儿。”
方伽尧往四周看了一眼,时间跟着约定的时间快过了一大截儿,但是没来人。
吴畏剩下的时间就只是低头抽烟,话挺少。
方伽尧估摸着桌面儿上除了烟酒就是就是能找出人影儿的反光桌面。
说是告别会,但是一点喜庆样儿都没有,“人都没来?”
“没来。”吴畏往沙发上一躺,自己说了句,“我没让来。”
“送你,我一个人足够,”吴畏晃了晃胳膊,招呼人送了几瓶酒,“我送你,你陪我喝酒。”
“今天晚上权当陪陪我。”
“酒我喝,烟给你,”吴畏伸了胳膊过去,“两年,我等得起。”
方伽尧伸手盖在吴畏头上,掌心在上面揉了两把,“吴畏,”他一开始就叫了一声的他的名字,然后什么都没说。
等着对方把脸抬起来,方伽尧刮着他的鼻头,“你呀你呀”说了一串,后边儿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方伽尧把自己额头抵上去,“温柔的有点儿过了。”
吴畏晚上喝了挺多,但是话都很少。
方伽尧子一边儿,跟他聊自己上学那会儿的事儿,吴畏就边听边喝,有的时候会插嘴问两句。
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做了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