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得发抖,齐声应道。
估计是发泄了一通,金爷的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差人去叫好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过来,他一肚子的火气,需要好好的发泄发泄。
立马就有人去准备女人了。
金爷这边的后续怎么样,夜锦是不管的。
他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迟疑道:“夜少,就这么放过金爷了?”
“等他处理了沈夫人,挖出他走私贩卖人口的证据送给警方,让警方去把他的窝巢端了,他在道上为非作歹了这么多年,是该受到惩罚了。”
夜锦仍旧是闭着眼,语气淡然到近乎是冷漠的。
司机吐了口气,他就知道夜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饶了想要动未来少夫人的人,果然憋着大招在这等着呢。
“是,夜少。”
他应了一句,然后开车更快更稳了。
回到了小区里,夜锦在卧室外面站了一会儿,等微凉的夜晚带来的寒气散去后,他才打开门进去。
结果刚走到床边,就听到夏蝉含糊的声音传来:“夜锦,你去哪里了?”
夜锦的脚步一顿,然后打开了床头的灯,把人拥入怀里:“怎么醒了?”
夏蝉正要回答,结果鼻尖的嗅到了夜锦身上似乎有那种女性特有的香水味,她拧了拧眸:“你身上的香水味太臭了,去洗洗,我们再谈。”
夜锦沉了沉眸,低头闻了下身上,什么都没有闻到,不过撞见夏蝉不赞同的目光,他难得开口解释:“去了一趟会所,包厢里有人叫了女人,不过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把人赶出去了,估计是残余的香水味沾到身上的。”
夏蝉的眉宇果然舒展了不少,不过眼里还是有着淡淡的不悦。
她催促:“快去洗澡。”
她讨厌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就好像专属于她的人被别人觊觎了一般,这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
夜锦却是勾了勾唇角,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说完,他径自的去了洗手间。
不过在背对着夏蝉的那刻,他眼里酝起了骇人凌厉的光芒。
他在心里又给金爷记上了一笔,害他被深爱的女人误会,该死!
夏蝉正站在落地窗前吹风,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夜锦拿着一条披肩走过来,把它披在了她的身上。
“夜里凉,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夜锦凝眸道。
“没事,你别担心。”
夏蝉摇了摇头,“你这么晚去会所,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夜锦本来想随意的找个借口搪塞她,却听她继续说:“夜锦,我喜欢听真话。”
不得不说,两人相处久了,对彼此的一些性子和习惯还是了解的。
“沈夫人找上金爷,想让他派人把你给绑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夜锦便没有瞒着,“我去见了金爷,让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弄折她的双手双脚。”
夏蝉听了,没有任何的惊讶,不过眼神变得更加的冰冷了。
“沈夫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见不得我过得好。”
她淡声道:“我忍不住去想,我是不是曾经对不起过她,她才如此狠心的对我至此,可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哪点对不住她了。”
她掏心掏肺的为沈氏集团,不管对沈羽乐,还是对沈家夫妻,都自认为是好到极致的,结果这家子除了沈复之外,其他两人都是狼心狗肺的。
就算养条狗,对着好这么多年,都会朝她摇尾巴叫唤两声,这对母子,是一点都不懂得感恩。
夜锦把人拥在了怀里,低声道:“有些人,天生就是黑心肝,你无论对他怎么好,他都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指望他们感恩,还不如指望一条狗来得好。”
夏蝉听了,噗嗤笑出声来。
“你说得对。”
她道:“有些人确实是天生的狼心狗肺,不懂得感恩,怪就怪我,竟然还傻傻的对他们好那么多年。”她就算把自己的那份真心丢了喂狗,也好过对那些人好。
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