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并非是做梦?
她当真对着楚倾,胡乱说了一通话?
她都说了些什么?
年玉脑中无数疑问浮现,也因为这疑问中的许多不确定,脸上倏然爆红。
“小姐,你怎么了?”
秋笛看年玉神色有异,诧异的开口问道。
年玉皱眉,“今日一早,有谁来过吗?”
“没谁来过,现在还早呢,应该有谁来过吗?”
秋笛不解,突然想到什么,看年玉的眼神,多了几分促狭,“奴婢今早听说,枢密使大人回顺天府了,小姐是想枢密使大人了吗?”
“你这丫头!”年玉瞪了秋笛一眼,“这张嘴越发的没规没矩,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小姐才舍不得。”秋笛笑着,跟在小姐身旁这些时日,她也是明白,小姐有时看着冷淡疏离,可那颗心却比谁都热,不然,清河长公主也不会那般对她另眼相待了。
想到清河长公主,秋笛看了一眼坐下来,静静喝着那茶盅里的东西的年玉一眼,“小姐,长公主下个月,该是要临盆了。”
年玉微怔,好些时日,没有见到义母。
“算算日子,是该下个月。”这些时日,这所有的事情,让她差点儿忘记义母就快要临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