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瞥,聂风立即如遭电击,吓得‘呀’的一声惊呼。
那哪是一个少女小姐,分明是一个行将就木,老得不行了的老婆子。她的手臂,比这老者还要枯瘦,皮肤已经苍老得打皱,使人只觉毛骨悚然。
聂风惊魂未定,木偶般瞧着老者把刘妃暄放入木桶。涌出来的灵液,又使得竹屋内生机勃勃,新芽冒尖。
‘啊呀’一声娇嗔,从木桶里传来,引起聂风的关注。他诧异地看过去,灵液不断地透过白裙,使得刘妃暄的身子越来越饱满。皮肤以一种惊天动地的速度,从苍老变得红润而富有弹性。
很快,聂风发现了一道奇景。
被水打湿,贴着身子的白裙,尽心尽力地勾勒着一具美好的,富有青春活力的酮体,曲线毕露,凹凸有致。
前一刻枯瘦如柴,下一刻立即变得活力四射,任凭没有亲眼所见的人,是无法想像那种强烈反差,以及令人忘记呼吸的神奇感觉。
聂风将刘妃暄的酮体尽收眼底,大饱眼福。那老者却大煞风景,快如鬼魅一般,闪到聂风身前冷哼一声,挡住聂风的视线,冷眼警告着聂风。
聂风被气得不轻,但又无可奈何,气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医者父母心,我是在看她的恢复情况。哼!不是每一个人,都如你想得那么龌蹉!”
他义正言辞的说辞,并没有得到老者的正视。见状,聂风只好转身,气冲冲地朝竹屋外迈步而去。
才走了三步,聂风听到一道火辣辣地声音:“站住!看了本小姐,还想一走了之?”
聂风这一听,当真把一天的惊讶,都用到了刘妃暄一人身上。他完全没料到,‘刘妃暄’如此好听,如此意境深远的名字,竟然用在一个小辣椒身上。
他立即转过身来,撇撇嘴,直视已经从木桶中跃出,透过白裙仍能看清亵衣的刘妃暄:“你要怎样?是忘恩负义,还是恩将仇报?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
刘妃暄气得双手叉腰,伸着修长食指指着聂风,怒道:“不要脸,找打!”说罢,脚步一划,身如清风,转瞬飘到聂风身前。
她一出手,聂风立即知道,对方是炼体期五重神力初现的境界。她一掌拍来,空气‘呼呼’作响,气箭喷吐,刺得聂风皮肤剧痛。
聂风元气吞吐,毫不犹豫一掌轰去,劲力大得出奇,吓得刘妃暄花容失色。然而,眼见聂风那一掌要把刘妃暄轰飞,他手腕一抖,手掌绕过刘妃暄的手,顺势抚摸了一下她那吹弹可破的手背,身子一飘,越过刘妃暄,哈哈大笑。
刘妃暄想要再追,聂风已经化作一道金光,冲出了竹屋。
那老者这才干咳道:“小姐,注意形象!”
刘妃暄闻言,这才醒悟,检视自身一番,娇嗔道:“冲爷爷,怕什么,又没有走光!我要去追那小贼!”说罢,风风火火地冲出竹屋。
那老者欣喜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也跟着追了出去。
聂风听到身后风声,一边踏着湖泊浪花前进,一边笑道:“刘妃暄,不要追我。我和城主有约定,你想以身相许就免了吧!”他速度极快,渡过湖泊,又沿着之前的路向景天殿飞奔而去,把刘妃暄扔在后面。
撞开景天殿侧门,聂风几个箭步,来到刘石轩的身前急道:“城主大人,小姐已经康复,希望城主你言而有信!”
刘石轩昂然挺立,目光如刀地盯着聂风,使得聂风浑身一颤,只觉一座大山压来。刘石轩道:“我自然言而有信,不过你调戏我的宝贝女儿,该怎么解释?”
聂风听他一说,心里猜测刘石轩想要反悔,联想到族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立即大怒:“城主,就算如此,也是我一人之事。我把你女儿救了,你自然要履行承诺。等事情一了,我聂风登门谢罪如何?”
这时,刘妃暄也冲进了景天殿,原本一股气恼,听了聂风的话,竟然道:“爹爹,你答应了他什么?如果能做,就先做了吧。收拾这小贼,晚一些也不迟!”
聂风听了刘妃暄的话,不禁谢天谢地,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刘石轩哈哈笑道:“贤侄,你当我是出尔反尔的人?我答应你的事自然办到,你承诺下的事,希望你能做到!”说罢,他把手一挥,聂风立即如坠云端。
等他恢复了知觉,他睁眼一看,已经来到聂家与林家交战之地。刘石轩如天神一般,悬空而立,把聂风一推,立即使得聂风落到了地下。
刘石轩一出现,喊杀声立即停止。
刘石轩的对面,轰然出现一人,一身打扮气质,如同秀才一般,修长的手掌,提着一柄闪烁宝光的长剑,一滴滴鲜血从剑尖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