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山三竿了,可身旁的人还在。
赵玉娇推了推他,嘟囔道:“今日沐休吗?”
纪少瑜玩笑道:“没有,腿软,去不了了。”
赵玉娇:“…”
她睁开眼睛,寻着他的胳膊靠过去,然后张开嘴。
某人被咬得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纪少瑜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走了。
声音戏谑道:“昨晚怎么就没有这个狠劲呢?”
“我把你欺负成那样,又哭又闹的,竟然都没有下口。”
“好不容易睡好了,养了些精神,又来惹我。”
赵玉娇无话可说了,跟无耻的人在一起,连辩驳都省了。
见赵玉娇不说话,纪少瑜收回了手,拉着被子罩在两个人的头上。
视线里突然黑了,赵玉娇正想动呢,谁知纪少瑜突然凑过来亲了她一口。
他像个玩闹的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道:“我们两
个在一起这么久,昨晚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
赵玉娇还没有品出他说什么意思呢,他的一只大手捏着她的脚踝道:“昨晚缠得够紧的啊,现在脚酸吗?”
赵玉娇:“…”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用力踹了纪少瑜一脚,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没好气道:“不缠你,你觉得不够劲。”
“缠你了,你又怕我脚酸!”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满意?”
纪少瑜慢慢地也从被子里拱出来,毫无预兆地压在她的身上道:“就是想你主动一些。”
“最好是不用我使什么力气。”
“你自己回忆回忆,昨晚做得甚好。”
又被压得差点喘不上气的赵玉娇闭上眼睛,对某人的厚颜无耻,已经不忍直视了。
…
用过午膳后,纪少瑜去了书房。
赵玉娇看着孟嬷嬷那隐忍不住的笑意,趴在罗汉床上道:“嬷嬷,我家相公不正经,怎么办?”
“噗!”孟嬷嬷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赵玉娇将头埋进大迎枕里,只当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
孟嬷嬷笑完以后,坐到赵玉娇的身边给她捏捏肩。
“这刚成亲的男子,都是这般的。”
“大约半年左右就好了。”
赵玉娇侧着头,露出害羞的面孔来。
“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你看他昨晚混成什么样子了?”
“我都…我都拿他没有办法。”
孟嬷嬷寻思着,好像还真没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往后院塞人吧?
她出声劝道:“过了这阵就好了,夫人受累些。”
赵玉娇没有精神了,懒懒地靠着,也不想动。
孟嬷嬷见了,突然就有些不忍了。
她含糊道:“夫人想要松快些,那便要知己知彼。”
“素日里到是可以看些女儿经之类的书。”
赵玉娇从那罗汉床上突然翻身起来,一脸兴奋道:“那嬷嬷去给我寻来。”
“这样等他不在府里的时候,我就好好研究研究。”
孟嬷嬷赧然地点了点头,心道千万不要被发现了才好。
不然只怕还有得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