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始至终都只是我哥哥的替代品,一个有生命的‘手办’而已!”
.....
“小屿,乃屿?”
“别怕,我在这里。”
“你怎么了?”傅尧诤将他捂着耳朵的双手拉下来,像医生嘱咐地那样安抚道:“别怕别怕,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只是幻觉,你只需要听我的声音,好不好?”
肖乃屿回过神来,目光聚焦在眼前人身上。
瞧,他摆出一副关心自己的模样,表演得如此情真意切。
无神的双眸忽然变得幽暗,他抬起手,重重地打了这个虚情假意的人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在深夜的客厅里格外刺耳,傅尧诤被打得歪了头,右脸颊麻了整整两秒。
毫不夸张地说,他长这么大,确实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肖乃屿推开被打懵的alpha,转身操/起桌上的花瓶,连着里面枯萎的玫瑰一同摔到地上。
砰——
花瓶四分五裂,碎片压在枯萎的花瓣上,溅起的玻璃渣险些飞到傅尧诤脸上。
“.......”
Omega一刻也不停地走至钢琴前,上面所有东西他都看不顺眼,他抬手,利落地推倒了那盆红玫瑰,花盆直直砸在乐器键盘上,随之响起的是一声顿挫的琴音——仿若压抑的灵魂发出的嘶吼与哀鸣。
他拿起那个相框时,眼中含着泪光,偏头看了傅尧诤一眼,这一眼夹杂着最纯粹的恨意,下一刻,他狠狠地将相框摔到地上,又是一声脆响,玻璃相框被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照片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中。
音乐大厅里的那道身影依旧优雅,却不足以再让人迷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