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贺江隐原只是扯下他喜服一角,死死盯了他半晌,再也忍受不了地给他把两颊已然干涸的**用力蹭下去。
直到给聂珵蹭得一张脸火辣辣生疼,贺江隐才停住手。
“不知廉耻。你与他再敢如此肆意行苟且之事,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情面。”
冷硬决绝的一番话落下,贺江隐手一松,聂珵又被他拎小鸡崽儿一样拎回地面,“啪”地扔在一旁。
聂珵趴在地上的时候还在纳闷,他妈的你啥时候给我留过情面了!
老子与自家相公办正事怎么就苟且了?你们一群吃饱了撑的非得凑过来,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而心里碎念着,聂珵不忘赶紧爬起来,想要去看秦匪风的伤势。
这一看给聂珵气得又一阵咬牙切齿,他的傻子被揍得鼻青脸肿,眼下正在那宋翌手中奋力挣扎。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聂珵握紧拳头,强行镇定下来问道。
“小道长稍安勿躁,”却听一位掌门说道,“我们是来与你商议事情的。”
“哈,你们确定是与我商议,不是逼迫我?”聂珵冷笑,目光锐利扫视他们,突然明白过来,“你们是想让我去除掉贺云裳,对不对?”
“……”众人不说话了,显然默认了聂珵的猜测。
聂珵更觉荒唐:“你们当真以为凭我的本事,可以与他抗衡?你们……他妈的是都瞎了!?”
“你们守着天下第一的四方御主,却要我一个毫无身手可言的病秧子去对付他,就因为我是那什么狗屁的鬽胎!?”
“而且你们对那贺云裳喊打喊杀了十几年,你们可知道——”
“当年未能除去贺云裳,是我失职,”聂珵正气头上想干脆说出沉鱼山庄被灭门的真相,却被贺江隐猛然打断,“如今我已与众派商议,此次围剿不再由我主导,以免再造成误解。”
“而贺云裳的确与你同为鬽胎——聂掌门说的对,只有你有机会除掉他。”
那一句“聂掌门说的对”,似是透着无尽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