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没等治好,他先饿死了咋办啊?
既然死娘炮说那三尸蛊已经半死不活,是不是,也没那么可怕了?
于是心一横,聂珵又坐起来,伸手去接九方游的药碗。
“上面……意思是从他嘴里吸出来?”
显然,聂珵并不太想考虑下面,不敢说,也不敢问。
不料九方游似乎想起什么,突然把药碗往后一撤。
聂珵重心一个不稳轱辘到地上:“你干什么!”
“你不行,”却见九方游转身找了个椅子坐下,还翘起二郎腿,“你可是我娘子,不能和别人有肌肤之亲。”
“……”
他不说聂珵都忘记自己已经卖了身了。
但是,秦匪风算什么别人?
聂珵就重新爬回床上,往秦匪风身边拱了拱:“你看,我都和他同塌了,你也没觉得哪里不正常吧?他不过一个傻子,我和他又不是那种关系。”
且说起来,我还给他撸过管,早就肌肤亲过了。
“你俩之前就跟两具尸体差不多,放在一起只是为了省钱而已。”九方游就凉凉道,“还有,那你和他又到底算什么关系?你老那么紧张他干什么?”
“……”
聂珵这回被问住了,什么关系?他和秦匪风,是什么关系?
而不等他捋清思路,九方游又一声嗤笑传过来。
“别告诉我说,你真把他当个傻儿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