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萧绝不高兴了,萧绝要闹了,“说谁有病呢?”
“没有没有。”许观尘朝他摆摆手,“小王爷金尊玉贵,不敢劳动,还是让飞扬过来吧。”
萧绝扶着他出去,柴伯还站在院子里,擦肩而过时,却都没有说话。
见许观尘走远了,玉清子轻轻拍了拍柴伯的肩:“我乖徒是乖,但他也是个人呐,他也疼啊。”
“你要以长辈自居,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是老定国公还在,他父兄叔伯还在,倘若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似你这般?”
“你在战场上没做完的事情,怎么就非要……强加到他身上?”
柴伯不答,转身去了。
院子外边,飞扬把许观尘背到背上。
萧绝还记着城门边,飞扬笑话他的事情,便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这么背回去,我也行。”
他转头看许观尘:“来来来,本王背你。”
飞扬朝他“哼”了一声,背着许观尘,脚尖轻点,踏过青石的地,几乎与屋檐平齐,飞过了假山院墙,绝尘而去。
萧绝惊叹了一声:“这个我不会,但我想学。”
回了房间,许观尘回头看了一眼,问飞扬道:“飞扬,你是不是跑得太快,把小王爷丢在后边了?”
飞扬把他放在榻上,在他面前坐下,给自己倒茶喝。
“嗯?”许观尘凑近了,拿手在他面前晃晃,“哥哥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飞扬喝了杯茶,起身又跳出房间去了。
不消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提着萧绝的衣领,把人给提回来了。
飞扬跺脚,道:“要喝茶。”
他这是抱怨,方才许观尘连茶也不让他喝,就问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