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江抿了下唇,没有回答。他倒也不是与阮坛主关系好,只是正魔大战时,曾与阮坛主并肩作战罢了。
“那就如殷护法所说吧。”闻人厄指尖敲了敲扶手,下了命令。
舒艳艳的嘴还是有用的,闻人厄便没封她口舌,而是命她自己亲手砸了所有的床,烧了道场中宛若皇宫的屋子,还把她的下属全部收进总坛做杂役,由苗坛主在每个人身上放个蛊虫,只要这些下属动了与舒艳艳欢好的心思,苗坛主就会立刻知道。
至于四位坛主,闻人厄认为无能之人只配无能者惩罚。他让袁、苗、师三位坛主互相想个法子惩罚对方,最后只要把结果报上来就好。至于阮坛主,既然殷护法求情,就放他一马。
短短一天,闻人厄便将一团乱麻的玄渊宗整顿好,每个人都安安分分的,再也不敢生异心。
观看了一会儿三位坛主你放蛊虫咬他,我过病气给你的惩罚手法,闻人厄略觉无聊,便带着殷寒江回房。舒艳艳早已将大床含泪亲手敲碎,并一一放回人间,数年后那里便会成为一个玉矿。她自己表示,床是刚搬进来的,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尊主就回来了。
看舒艳艳说这话的表情,似乎挺后悔的,后悔没趁着尊主回来前先享受一次。
一进房门,殷寒江便嗅到一股独属于舒艳艳的香气,是她那张床带的味道。他眉头一皱,破军剑出鞘,剑气横扫整个房间,将气味驱赶出去。
“不必那么麻烦,”闻人厄道,“让舒艳艳亲手把我这屋子翻修一下就是。”
“不用她,属下去做。”殷寒江憋着气道。
闻人厄没有阻止他,询问了殷寒江阮坛主的事。
殷寒江了,连阮坛主当时怎么骂他的也没错过,闻人厄挑眉道:“哦?原来阮坛主还有这等癖好,看来不满足他是不行了。”
“满足?!”殷寒江直接破声,嗓子一下子就哑了,要怎么满足?
闻人厄见他一脸惊吓,忙道:“他不是想日姥姥么,从裘坛主那些鬼修中选个尸体尚在且腐烂生蛆的,本尊倒要看看他要怎么日!”
殷寒江这才放下心来,低声道:“不过是一些口舌之利罢了。”
“本尊也不过吓吓他而已。”闻人厄道,“本尊那个尊主不在护法代理的命令是专指你的,正魔大战时你的做法不仅是救了本尊一个,更是令整个战局形势逆转,阮巍奕帮你是他应做的,没必要感谢。本尊倒是要让他知道,话不能乱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骂的!”
见闻人厄一副为自己撑腰的样子,殷寒江心里就觉出一丝甜味,他默默地站在闻人厄身后,由着尊上帮自己出气了。
裘坛主的鬼修早被师坛主接手,他一听说可以亲自选人惩罚阮坛主,边咳嗽边拍胸脯表示,自己一定精心挑选一位属下与阮坛主双修,还特意从舒护法那里求了一份心法。他手下有肉身的鬼修听说可以找阮坛主补一补,纷纷报名主动献身,热情高涨。
殷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