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过了许久,霍晨终于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对她好都无济于事后,就给了原主一纸和离书,自此两人在无瓜葛。
虽是和离,但这些年原主在霍家的所做所为,惰妇的名头早已传遍十里八乡,哪里还可能再嫁!
倒是霍晨,没多久就和一个寡妇好上了,那寡妇虽说年纪大了点,但是对霍晨是极好,家里家外收拾的利利索索,强原主不知道多少。
原主可就惨了。
姐姐姐夫因着那下三滥的手段,和她断了关系。在娘家时日一长,哥哥嫂嫂越看越不顺眼,苦活累活都是她的不说,还要忍受哥哥嫂子的冷言讽语。
父母老了,也护不住她了。
眼看着霍晨越过越好,而她却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做活,每每想起在和霍晨在一起时的日子,原主就悔的不行,最后却也只能郁郁而终。
所以,她这个琉璃就——来了?
……
清冷的风从大开的门外吹过来,琉璃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空洞的双眼慢慢回神,拍了拍光洁的额头,琉璃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淡粉色的窗幔被人扯掉大半,只余一角堪堪勾连着,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百合香,房门在山风中慢慢的摇晃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呀声。
门口蹲着一个佝偻的背影,落寞,消沉。
不大的屋子,满地的杂物和碎裂的陶土罐,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琉璃扭了扭自己酸疼的腰肢,看着手腕上深深的褐色勒痕,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