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甜蜜在脸上化开,沉适放开门把,朝她微张双臂,沉桐噌地撞进她爸爸怀里。
“给我送什么来了?”沉适低头摸着胸前的小脸,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遍是细密的酸涩感,那不使他难受,而是畅快,多希望、多希望时间停留此刻。
“你看看喜不喜欢?”沉桐样了样手里的东西。
“爸爸错了,桐桐买什么爸爸都喜欢。”
在办公桌上打开,沉适又觉得自己是错了:
银耳汤、驴打滚和枣花酥。
甜极了的甜汤甜点。
“爸爸,你不喜欢?”坐在沉适腿上的沉桐判断了下她爸爸的神色,搂着他的脖子摇问。
沉适笑,“不是,只是瞬间觉得自己被当小孩子了。”
说话间,有人敲门。
两人微愣,静听,小而轻的声音不止。
“也有其他同事在加班。”沉适解释。
沉桐怕是有人来商讨工作上的事,松手呲溜滑到她爸爸脚下,麻溜地藏入办公桌底,眨眼抿嘴笑,乖巧可爱,不乏狡黠。
沉适笑了声,边拿勺子喝银耳汤,边请人进门。
“沉高,我来拿一下……哟,您还喜欢吃甜食。”
声音带笑,沉桐认出来,是那个楚诗然。
“嗯,你有什么事?”
“我来拿一下乔山铁矿床的资料。”
这么晚了还跟她爸爸一样加班,沉桐不愿听她讲话,在她爸爸身上使坏,软软的小手从膝盖推动,薄薄的裤子一路皱起细细凸起的波痕,在腿根处停下,不管她爸爸大腿一阵震颤,隔衣轻轻拨弄内裤的滚边。
“沉高,您点了外卖,是要在这里通宵?”楚诗然拿到资料随口问。
沉适握住腿根作乱的小手,掌心被挠,敷衍应酬,“我在等桐桐。”
“噢,桐桐也还没回家呐。”
沉桐动起另一只,把她爸爸腿根、小腹来去游走,就是不碰腿心要紧处,让它空荡荡的,却更加撩火,空虚得教人耐不住。
“嗯。”沉适答应着,声色略变,抓住作害的小东西,强势摁在那坚硬庞大处,小手被震慑得发抖,怕得要抽离,恰到好处地摩擦那团肉物,欲和痒稍止,沉适心里沉叹,不够满足。
“你先回去吧,我马上也要去接桐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