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清醒着,痛觉也清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是她喜欢的金邦啊。
从高中到大学,哪次不是他救她?哪次不是他不嫌弃、不放弃?
哪怕自己落难,也会想方设法见她--是她的金邦,给她无限快乐,教她忘却世间烦扰的金邦。
终于,他许她一个诺言,往后的路已然清晰可见,什么都可以交给他了--
啊!啊!璐璐啊--
他叫嚣着,身下火一般蹿腾着,加热了她心里的幸福。
一阵射出,猛烈的爆发激得她轻轻哼吟几声。
他连忙给她顺发,指尖抚慰颤动,延续快感。
没事……我没事……好舒服……想睡……
白璐嗫嚅着,断断续续,字不成句。这回喝醉的是她了。
脑海里翻腾的思绪似是要问些什么,可安心和困倦很快袭来。
沉沉睡去……
轻轻吻着,丫头娇嫩的滴水呢……床单上、他和她的腿缝间……全是的。
身下的坚硬慢慢平复,缓缓撤出。
前端拔出,白液浓稠,直直滴落。
穴口红肿张息,好一会儿才恢复原样。
心里怪舍不得,等了半天才敢用温凉的清水慢慢冲洗。
痒……那边……浴池里,她闭着眼睛,将他手指拉向自己下体。
穴口红红,金邦本想帮她摸摸,没想到手指就着白浊,一下滑进里头。
手指一勾,拉出一条软不拉几、不住滴水的避孕套。
要死,怎么把套子弄她里面了……金邦在心里暗骂。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两人很晚才起。
常贵在隔壁,虽然起得很早,但也没打扰两人。撑起伞,在落雨的花园散步。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两人住房的窗。从昨夜开始就没拉上窗帘的窗,露出了一幅健壮的男性脊背。有规律地,上下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