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呆逼--不是易拉罐是玻璃瓶!罐子能插多深啊?
白璐的惊恐爆炸式疯长,她隐隐知道这些渣滓要做什么了。
易拉罐被扔下楼。清脆的落地声--咕噜咕噜--滚远。
来了来了哈哈哈,看看能接多少水……尖锐的起哄乱叫把白璐推向求死的深渊。
冰冷的一圈硬邦邦吸在白璐的水滋滋的花穴,用力往里一戳--噗呲--穴口破开
外包装上的锡纸像砂纸一样,粗粝地在花径的嫩舌细肉上死磕死磨。
白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呼吸、心跳一阵加急--减缓。全身上下只有下体的肌肉自发收缩。她像个溺死而不瞑目的人,往水底沉去,目光四散。
警察!不要动!把手举过头顶!
幻听么……要死了么?
白璐!
金邦?真的要死--
恍惚间,白璐身上的重压没有了,下体的异物没有了,嘴里的抹布没有了。眼前是金邦脸的模糊轮廓。更真切的,是他的体味--不是梦,不是死--真的是金邦!
金邦忍着切肤之痛,扶起白璐,把她左臂搭在肩上,稳稳架住,给她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