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这这这没事吧?”鸣人被惊到了。
“没事。”飞段一边说着一边把苦无拔下来,抱怨了句,“差别待遇啊。”接着他把苦无随便往外面扔,然后被角都截胡了,角都将苦无放入了口袋中,严肃地说道,“浪费可耻。”
鸣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他对鬼鲛说道,“鬼鲛前辈,你刚刚说‘男人就该喝酒’,这种话感觉好直男癌啊。”
“哈哈哈正中红心。”再不斩说道。
鸣人点了点头,“感觉直男癌的一大特点就是总是说‘男人就该如何如何’‘男人不该如何如何’。”
小南忍不住摇头失笑。
“小南姐笑起来真好看。”鸣人说道。
小南摸了摸鸣人的头,鸣人顿时露出幸福的表情来。
飞段在一旁说道,“头儿的女人你也敢肖想。”
接着他被小南用纸糊了一脸。
“啊拉飞段前辈,我还没有到肖想女人的年龄呢。”鸣人说道。
“女人还是很美的。”那边的赤砂之蝎说道。
“咦?”这次所有人都看向了赤砂之蝎,感觉他不像说这种话的人。
“将她们的尸体做成永恒的傀儡,是保留女性之美最好的方式。”赤砂之蝎说道。
好吧,这很赤砂之蝎。
“说起来。”鸣人说道,“飞段前辈这话也是小鬼你所说的典型直男癌吧,把女性以xx的女人这种去称呼。”
小南不禁点了点头。
然后鸣人说道,“要我说,就该管老大叫小南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