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宴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
聂宴顿了顿,再问:“那么除了你父亲之外,你怀疑这件事是谁做的?”
“聂家请不起私家侦探了吗?”陈渊稍有不耐,“当年我没有参与这件事,你问我又有什么用。”
聂宴深深看他,“既然你认为你父亲跟当年的事无关,那你为什么要同意跟我结婚。”
陈渊用陈述的语气反问:“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放过林海娱乐吗。”
聂宴果然没有回答,他转而说:“我已经派人去重新调查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这段时间我会留在这里,得到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
陈渊不太理解这个决定,但他没还开口,聂宴又说:“我订了附近的酒店,这是房卡。”话落把房卡递给陈渊就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挺拔颀长,即便被或明或暗的无数双眼睛盯着,举手投足也是自如的优雅,带着难以言喻的奇特魅力。
陈渊只看一眼就收回视线,手里的房卡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味道。
他随手把房卡揣进口袋,转身走向了等在摄像机旁的导演。
导演正和脸色奇臭的编剧聊天。
“……你就改成全部耍帅的戏就行了,他演技不好,这些心理戏全部删了。”
“您明知道他演技不好,干嘛还同意让他进组!”
“他好歹还是林海的老板,还有就是我当年欠老方一个人情,我总得还……”
看到陈渊走进,导演咳嗽一声,“小陈来了。”说完对背对着陈渊的编剧使个眼色,示意她打个招呼。
编剧满心满肺的抵触,但还是觉得给导演一个面子,带着满脸对陈渊进组的烦躁转过身——
陈渊对她微一颔首,深邃如寒潭的点漆双眸自她脸上扫过,转向了导演,可哪怕只对视了短短一瞬,那好似实质的凌厉视线也让编剧不知不觉放轻了呼吸,她看着陈渊冷峻削挺的侧脸,一时看呆了。
导演的声音才让她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