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路也抓着做的是同样的动作,和当时确实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
接触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般,又麻又痒,乳尖不自觉的挺立,路也的揉捏不算轻,刺激感涌上大脑,身下的花穴吐出一包清凉的蜜水。
肉棒本就在穴口徘徊,借着大腿夹紧的缝隙抽查,虽不如花穴湿润紧致,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发现穴口的湿润,肉棒就开始转移方向,总是一不小心滑入甬道。
虽然只进去一小半,但每次进入时的紧致足够让人头皮发麻。
白枝枝有些无措,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一大早,他们不该在这种事上如此浪费时间,可是,路也紧紧抱着她,身下的肉棒浅浅的戳刺,把她的欲望全都钓了出来。
偶尔一次没关系的,她也不知道是想说服谁,思绪在呼吸被夺走后彻底混沌。
牙关被撬开,柔软的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经过一夜消下去的红肿开始恢复,唇周偶尔流出一些水渍,吸吮的声音滋滋作响。
舌根发麻的感觉让白枝枝不自觉的跟随着路也.的节奏。
两人开荤也不过一周的时间,虽然每次独处几乎都会滚到床上去,可还是不够。
她学习外的闲暇时间总会不自觉的想着他,每次醒来后无一例外,她的内裤都是湿的。
枝枝,我好想你。”
喘气声中的欲色根本难以掩盖,白枝枝没怎么思考,扶好肉棒对准穴口塞了进去。
她不敢太快,小屁股一点点的向前扭动,吃着对她来说分量过大的巨物。
白枝枝脸上出了一层薄汗,粉嫩的脸颊微微上仰着,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路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想错过她为他动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