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你别瞪我，有点渗人。”
不怪沈业这样说，主要是钱立松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挂着巨大的黑眼圈，印堂还发黑，从镜子里看着当真很恐怖。
钱立松连忙敛了视线：“抱歉……”
“我问你，你家里亲戚还有哪些人？”沈业并不和他计较，转移话题道。
钱立松：“我大姑姑和二姑姑，还有两个叔叔。我妈那边亲戚也不少，我有两个舅舅和一个小姨，外公外婆也在世。”
他爸排行第三，他妈排行老大，和家里的关系都还不错。
沈业其实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但他还是继续问道：“现在在你家里住着的是谁？”
钱立松一愣，说：“是我大姑姑一家。”
他大姑姑也是最近才住进来的，因为他爷爷奶奶病了，大姑姑和大姑父就来照顾他们。
幸好钱家房子大，当时买了两套房打通，足足有六个卧室，倒也住得下。
沈业哦一声，又问：“你大姑姑家里情况怎么样？”
钱立松回忆了一下，说：“应该还行，我大姑姑一家都在我家超市做事，包括她的公公婆婆也在超市里搞卫生，我爸妈平时也会补贴我大姑姑，收入还不错。”
“买房了吗？”
钱立松点头：“他们家有两套房，一套是老房子，一套给我表哥结婚用。”
“哦，那你大姑姑平时对你好吗？”沈业的话题一直停留在钱大姑姑身上。
钱立松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端倪：“沈大师……是不是我大姑姑……”
他没敢把剩下的话问出来，主要是形势他大姑姑对他很好，他记得小时候爸妈忙，他就经常去大姑姑家里吃饭，他算是和表哥一起长大的。
沈业看他一眼：“你还不算太蠢。”
钱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