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和母亲文霞有说有笑的,这一天是秦韵国小的毕业典礼,母女俩参加完谢师宴走在回家的路途中,突然间,一辆厢型车停在他们眼前,箱型车走下了一个母女俩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男人:秦促。
秦促是秦韵生物学上的父亲,但是在秦韵有限的记忆中,他没有一天尽到一个身为父亲的责任,她对秦促的印象仅只于看过照片而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阿霞……”那个男人脸上出现了讨好的笑容,“好阿霞,你要帮帮我!”
“你又惹了什么祸?”文霞下意识的把女儿护在自己身后,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最近手气不太好……”秦促干笑着,车上走出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母女两人被团团包围了。
“秦促你要干什么?”文霞美丽的脸庞上出现的恐慌,往昔阴暗的回忆又找上了心头,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男人,带着女儿过上了人过的日子。
秦促和文霞是青梅竹马,文霞的文化水平高了秦促不少,读过大学,毕业后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不过她就是禁不住秦促那张油嘴滑舌,早早就大了肚子和他结婚。
本来她也知道秦促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谁知道婚后他乱搞男女关系只是个开头罢了,不久后居然开始染上了赌瘾和酒瘾,每次都要文霞帮他收尾,然后指天指地哭着求原谅,在她一次一次的心软后,下场就是到酒店陪酒帮他还债。
在文霞终于觉醒的时候,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逃走了,躲了十二年,今天还是被找到了。
“阿霞,好阿霞,我只剩下你可以靠了!”秦促的嘴脸看起来特别可恨,深深的印在秦韵的心底。
“妈,怎么办?”秦韵抓着母亲,没见过这样可怕的场面。
“韵韵别怕,有妈在。”文霞把女儿护在身后。
“阿霞,你就行行好,以前都做过了,现在也一样的,你就跟他们走,别吓着孩子了!”
“妈!”秦韵愣在原地,母亲就在她眼前被架走了。
叁天后,之前还陪着她参加毕业典礼,总是疼爱着她的母亲成了冰冷冷的遗体,她不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母亲的遗体就停在家里的客厅,用简易的薄棺装着。
好像嫌事情还不够糟糕似的,秦促的债务还没办法解决,于是把主意打到秦韵头上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哪里抵抗得了一群法外狂徒?秦韵当晚就被带走了。
莫衡第一眼看到秦韵的时候,她就像发了狂的幼兽一样,疯狂的挣扎不休,那股强烈的生命力让他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些。
“放开我!放开我!”那女孩拼了老命的挣扎,扭头就咬住了揪着她的男人。
好悍!莫衡在心底为秦韵喝采,秦韵被架起来了,双腿拼了老命的蹬。
“这是怎么回事?”莫衡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眼前畏首畏尾的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