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蹂躏?我目瞪口呆,他这用的是什么词啊?
见我不愿承认,秦聿修愈加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敢做不敢当?你昨天不是很open的吗?”
谁open了?我气恼地反驳,“你明知道我是喝多了,还被人下了药才会那样!”
秦聿修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样子,“那又怎么样?难道可以改变你‘蹂躏’我的事实吗?”
蹂躏二字,他说的特别铿锵有力!
“那个……你能不能换个词?别总蹂躏蹂躏的?”我小心翼翼地跟秦聿修打个商量,这个词真是怎么听怎么尴尬,闹心!
秦聿修却不同意,一副他很有理的样子,“用蹂躏有错吗?你那样对我又亲又抱,又啃又咬,还脱我衣服,甚至解我皮带,这还不算蹂躏?”
我:“……”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有必要描述的这么详细吗?
我忸怩不已,羞于承认。
秦聿修睨了我一眼,又慢条斯理地说,“还不止如此呢!你还一直求我快点,说我又粗又大,你好想要,甚至一分钟都等不及了。”
呸!我才没有说过这种无耻的话!
“不可能!你不要信口开河!”昨天我虽然喝多了,神志不太清楚,但是也不可能这么没下限的!
我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秦聿修却只径自说他的,“行了,你做都做了,还害什么臊?只要你亲口承认自己确实侵犯了我,再好好道个歉,我可以酌情原谅你。”
好家伙,从蹂躏变成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