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念打了她一下,“快点,夸我。”
“真……喜庆。”舒琅笑了笑,拿着她的头套往自己脑袋上套,大小差不多。她转头发现卿念正拿着手机对准了她疯狂按快门,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卿念的一连串爆笑。
“你穿着怎么像个火柴棒子一样哈哈哈哈哈!”
舒琅无奈地摘了头套,“吃了午饭没?”
“没,你给做?”
“剩了几个窝窝头,微波炉热一热吃吧。”
卿念撇撇嘴,“算了我不饿。”她把酒柜打开,转头看着舒琅,“喝两杯?”
“你哪儿翻出来的酒?”舒琅看着她熟练的开酒姿势,其实更想问的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酒柜里不放酒还放哇哈哈?”卿念挥舞着开酒器在手里打了个漂亮的旋儿,炫耀似的看了舒琅一眼,“这个我一学就会。”
舒琅笑了笑走过去和她面对面坐下。卿念倒完酒放到一边,“这话倒是我应该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家里原来可没有这个。”她晃晃酒杯。
“以前。”
“你一个小屁孩怎么这么多以前呐?”卿念被香槟的味道辣得吐了吐舌头,“你真的读的全封闭寄宿高中?”
“对外宣称是全封闭,后墙矮得手一攀就能翻过去。”
卿念震惊:“你还会翻后墙?”不过也是,她点点头,要说舒琅真的老老实实读完了高中三年,那她反倒还不信了,接触这么久她算是了解了,舒琅看着有多正经,肚子里的肠子就有多花。
“我觉得挺不公平的。”卿念舔舔唇角,“你看你把我什么都了解了个透了,可我对你好像怎么都看不透。”
舒琅展开双臂,“随便看,看透为止。”
卿念笑笑,“这么说,你高中就学会喝酒了?”
“和几个朋友喝一喝,也是逢年过节的,喝得不多。”
卿念想起那个纹身店老板,倒的确像是会开怀畅饮谈天说地的人。“你就带我见过你一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