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燃又问:“你的戏份是不是要杀青了?”
喻融答:“是。”
方一燃微笑地问:“我这个人到底是太无趣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你一和我聊天就死活一个字都不能多说??”
喻融被他噎住了,他瞪着方一燃瞪了好久好久,最后沉默着垂下了眼睛,睫毛微颤。
那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方一燃的一颗心都快喻融的这幅小模样儿化成稀汤儿了,急得他赶紧在脑子里以光年速度紧急搜索别的话题,寻思着得把现在的话岔过去。
“....感冒药喝了吗?”喻融突然问。
方一燃又是一怔,立刻心花怒放两眼放光,脑子都没过地答道:“喝了!老好喝了!”
喻融:“.......”蠢死了。
方一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回答好像哪里不对:“我是说效果很好....头不痛了鼻涕不流了........”
喻融抿了抿嘴:“那不烧了吧。”
方一燃早晨根本就没量体温,只能心虚地转过头看天:“.....应该不烧了吧?”
喻融似乎是叹了口气。
他直接把伸手探放到了方一燃的额头上,停顿了很久。
喻融今天依旧是一袭白衣,服装师可能为了侧面突出小狐狸性格的不羁灵动,在他的袖口绑了一串银色的小铃铛,现在就在方一燃眼前晃荡。
方一燃盯着那串玲玲作响的银铃铛,就感觉自己似乎是被那声音魇住了一样,除了心脏跳得飞快以外,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酥掉了。
“可能还有低烧。”喻融收回了手,小声地说。
“是吗。”方一燃说,“我感觉还好。”
他说着,就一把攥住了喻融正在往回抽的那只手,一脸严肃地十指交叠着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