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冥冥之中听到这个死胖子说话的张六两嘴角也跟着一撇,冲着墙壁上的摄像头,打起一个大大的中指。
满弓了,该是张扬的时候了。
张六两再次踮起脚尖,左手拿刀的他换成了右手持刀,而后他急速的弓进身子,咏春拳的快打快收以左手发力来完成了十手的攻击后却是换来了自己眼角处挨下的数拳,甚至于胸口也结实的挨下了数十人的踹打。
张六两的衣服都已经能拧出汗水了,却是愈战愈酣,他隐约的觉得还会有更强悍的对手在等着自己。
因为消失不见的段蓝天不可能只派出这些个打手来完成瓮中作弊的大戏,好戏始终都是留在最后的,就如大戏一般都是由最后的主角来唱一样,好手一般都是喜欢在最后时刻出现来完成他压手取他想要的人的命一样。
不过眼下的事情,张六两并非就是要蓄力等着这个好手出现,而是要解决眼前这堆还没有处理干净的家伙。
因为景然那边的体育生已经只剩下他和令庆了,也就是他俩的身体素质过硬而已,否则的话早就被体力消耗的徒手无力的挨打挨踹挨揍了。
景然和令庆拳头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血,反正鼻子也破了,胸口痛的也是不知道挨下了多少拳,甚至于令庆的一只胳膊都已经脱臼了,可是他俩还在坚持着。
手上无力他俩就用牙咬,脚被缠住了就拿头撞,反正只要是不被干废那就可劲干,血性的汉子的确让人欣赏,可是最终还是要倒下的,因为他俩没有功夫的底子,也就是靠着满身的蛮力和许久以来的一股子蛮劲才在这场属于围困战的战斗中支撑到现在的。
不过仅仅也就是支撑,几分钟后他俩也倒下了,好在没有波及生命危险,景然跟令庆昏迷过去。
三十多人的团队已经被张六两干废了十几个,包围圈里也已经没人在继续围攻上来了,也就是一个包围圈的数量,最多十人,但是却已经是蓄力很久没消耗力气的十人。
他们也许就是为了在最后这包围圈下将张六两干废,也许是等了很久才排上号的发力,但是不管怎样,张六两始终都要面对,就算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疼的要命,他还是得坚持下去。
因为在这里他不能倒下,一旦倒下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更多的折磨,甚至于连前来营救自己的左二牛等人都得费一番力气才能找到自己,段蓝天怎么可能会不围劳自己来一场以自己为大筹码的‘钓鱼’。
段蓝天等的不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吗?他势必要把自己留在这里,全线接盘的以自己为更大的筹码赢取这场还没有开始的商战的首胜。
张六两扯了一把衬衫衣领的扣子,脱下了衬衫外边的身上这件已经能拧出来汗水的衣服,大手一撇,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臂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出了一道血口,随即将衬衫衣服扯开一块,包扎好以后,张六两扯着嗓子喊道:“容老子松口气可好?”
只是这句大喊却是让这些个围攻张六两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未曾参加过这样的战斗,与其说三十多人在围攻一个人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被一个人在这挨个破杀。
这个家伙的武力值到底是多少?难道一身的力气用不完,难道他手上这把金刀是神器不成,附了神人的气息,以一种灌进神力的模式倾数的灌足在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