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林柯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开个玩笑而已,我不至于傻到去摘腺体。”
“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林柯对他简直又爱又恨,站在他床边,脸色几度变幻。
“你就这么从军区过来了啊?没耽误事吧?”周奕关心道。
“你说有没有耽误?”林柯斜眼看向他,忽然叹了口气:“周奕,要不我跟副校长说一下,让他给你配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不行,我这样搞特殊化别的教授会有意见的,而且我才刚来两个月,只是个荣誉教授而已。单独配一间办公室会让人说闲话的。”
林柯皱眉看着他。
“周奕,你是怕别人说闲话,还是怕那个闻遇不高兴?”
“什么?这跟闻遇又没有关系。”周奕满头雾水,不明白林柯怎么总是把话题扯到闻遇身上来。
“林柯,你非要扯他干嘛?你就这么不信任我,非觉得我跟人家有点什么?”
周奕说着说着,语调不自觉拔高,胸口也有了火气。
林柯看着他。
“那为什么不能换办公室?你是军大新来的教授没错,可也是陛下亲自授勋过的少将,不至于连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都没资格拥有吧?”
周奕听着他夹枪带棒的语气,火气一下就冲上来了。
“林柯,我说你阴阳怪气的,有完没完啊!你不就是介意闻遇吗?就算换了办公室,我们俩教一个班,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觉得能避开吗?”
林柯的胸口急促起伏了几下,恨声道:“所以呢?你是在告诉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影响你跟闻遇的所谓‘同事情’吗?”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周奕被他气懵了,口不择言道。
林柯冷笑了声,拉下脸,转身就走。
刚从病房出来,没走两步就撞上了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