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情莫名其妙就发展成,三个人一同住在一个庭院里生活,秦非渊没有离开的意思。
并且只要看得见的东西,通通不让楚无玥碰,将庭院里的一切活计包揽下来。
对此楚无玥很不好意思,一贯待人友好的牧淇反倒不客气:“他喜欢,就让他做,这是应该的。”
“……”楚无玥一肚子想让牧淇劝劝的话就这么憋死腹中。
这期间,钱静仪曾跑来看过他几次,呆的时间却不如从前久,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一遇到秦非渊,那说的叭叭叭的嘴巴立刻就安静下来。
看来是被秦非渊吓得不轻。
虽说有人帮忙干活是不错,可秦非渊总在召安镇待着也不是事,而且秦非渊在这儿,他有些不自在,无时无刻都感觉被人盯着,‘失忆’失的很辛苦。
于是,楚无玥委婉的问过几次关于秦非渊什么时候离开的话题。
可但凡他提及这事,秦非渊就用委屈到悲伤的语气,问他:“玉清是嫌我烦吗?”
惹得楚无玥不敢在问,怕多问几次,他心就软的不成样子,到时候什么要求都会被秦非渊套着答应,多丢人。
楚无玥死不肯卸下他重达一吨的包袱,若无其事继续和秦非渊同吃同住,这一个月来,竟然习惯了被秦非渊抱着睡觉,若离得远些恐怕他还睡不着。
楚无玥深感习惯真可怕,然后晚上继续靠在秦非渊肩头熟睡,倒是有改的觉悟,但实在改不掉。
他晚间靠着墙睡着,次日醒来照样会在秦非渊怀中醒来,真的难改,到后来楚无玥干脆就放弃挣扎。
反正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样平静安逸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一个月后的某个晚上。
楚无玥刚褪下外衣,散下束发,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阖起的眼眸沉重,这种感觉很熟悉,是入梦的前兆。
楚无玥起身要走向床榻,几乎下一瞬,他脚下一软,毫无准备就被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