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江遇舟,就在个办公室里。
那是个疯狂的男人,把信息素吹上了天,曾一度让abo空前团结,共同编织一个信息素改变世界的白日梦。
后来三性的分裂,更是源于这个男人的倒台。
江传雨是他的儿子?
钟晴紧锁眉头,翻开了那本书。
直到宝华校长演讲结束,钟念也没回来。
江传雨给他打电话,却发现他座位上的包在震动,打开一看,手机就在里面。
手机手表都没带。
十八分钟过去了,上个厕所需要这么久?
江传雨正准备合上包,手指蹭到里面放着的抑制剂,顺手一拨,发现其中一支接着针头。
为保证抑制剂的活性,只有在使用的时候才会接上针头。
他拿出那支抑制剂看了看,确定是还没用过的。
不用怎么会接上针头?
江传雨把今早发生的事情一一倒带,不对劲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拍了拍前排的徐婉,“上车前你看到钟念打抑制剂了吗?”
徐婉回头,“是我给他打的,当时孙茂喷阻断剂喷到了他眼睛里,怎么了?”
“你用的是他自己的还是学校发的?”
“他自己的吧,他说在包里,我就从他包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