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每周来这里拿药、领抑制剂,是江传雨跟林霄的定期功课。
校医打开江传雨的病历档案,神情严肃地告诫:
“上次发病是五天前,频次在变短。”
“对,信息素波动的频率也缩短了。”
江传雨朝床头歪歪一靠,双眼有些畏光地半垂着,语气平淡。
“除了胸闷、心躁,还有别的症状。”
……
“……有什么症状?我刚跟他讲话的时候不还挺正常的吗。”
曲桃丢出个话头就没了,钟念把眼睛都瞪酸了,也没等到下文,急了:
“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啊!”
曲桃没料到他这么难缠,把手里的笔一放,义正言辞道:
“涉及人家隐私,我怎么能随便说?你自己注意点,别一天瞎喷信息素。”
“我喷信息素?”
钟念只觉天降一大锅,委屈得不行:“我是被喷的那个好吧!还被喷晕了!”
曲桃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人,眼皮一掀,下逐客令:
“跟你没关系,别打扰病人。”
钟念瞧她那样子,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撇了撇嘴,转身回座位。
徐婉听了几耳朵墙角,一知半解地问:
“曲桃跟你嚷嚷啥,你骚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