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皇室的皇子在成年或是成婚之前都会跟女人发生关系,当然有些是不用督促跟仪式的,老早就破了童子身,沉迷女色的多了去了。
小丑蛋心中有个巨大的问号,为什么会把一个女人抬到宁王的床上呢?但它知道此时是万不能出声的,因为就躲床底,一出声就会被发现。
花囹罗有些哭笑不得,要是等会儿花离荒真的跟那姑娘在床上那什么,而她跟丑蛋在床底……
唉,今天偷令牌选的时间真是太祸害了。
趁现在爬出去吧,也许那妞卷成一团看不到她们还不一定。
正匍匐着爬了几步,就听到外边似乎有了花离荒的动静,连忙又爬回来。
花离荒哐当一下推开门。
床上的如烟小跳了一下,之前演练好的一切言辞,在感觉到花离荒站在床边时,紧剩下小心肝儿狂跳不止。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小手紧紧揪着被子,不知道是该叫他还是不叫他。
花囹罗在床下看着花离荒的脚半天没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开始脑补他会如何做,会不会扑上床就把人家小姑娘给办了呢?
好歹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
花离荒的脚忽然动了一下,花囹罗瞪大眼睛,是要脱鞋了么?
糟糕糟糕,来真的她躲在这里也太不厚道了吧?
但花离荒的脚始终没有离开地面,而是冷声说了一句:“滚。”
床上的如烟吓得小身子颤抖,哆嗦着说了一句:“可是皇后娘娘说……”
“那你找皇后娘娘去。”
好毒的回答……
花离荒对着门口说道:“赵德才,滚进来。”
赵德才踉跄着进来:“宁……宁王。”
“赶紧把人带走。”他的声音不大,可冰冷得像是把刀架在人脖子上。
床上的如烟嘤嘤就吓哭了。
花离荒表情更凶狠:“把她嘴巴堵上。”
赵德才看宁王那样,半点不敢忤逆,立刻捂住如烟的嘴,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还……还不把人带走!”
这差事太难办了,皇后的话奴才们不敢不听,可宁王的话也不敢不听啊,都是掉脑袋的事。
没一会儿,如烟又被原封不动抬了回去。
“来人。”花离荒还是处在十分危险的情绪当中,“把这床上的褥子都换掉。”
褥子都要换掉?
他有洁癖吧?
下人们把床上的东西迅速更换,发出各种的响声,让床底的花囹罗跟小丑蛋心跳到了嗓子眼,不觉更向角落躲过去。
“宁王,已经全部更换妥当。”
“灯罩,拆掉。”
灯罩很快就被摘掉,室内恢复了清冷的夜光珠的光芒,下人们打理完之后,迅速离开现场,生怕慢一步就出小命不保。
门关上了,花离荒往床上一坐,不动。
室内安静得仿佛只剩下花囹罗跟小丑蛋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
空气像是紧绷到了极限,花离荒冷冷说了一句:“滚出来。”
这下心跳算是破表了,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想再赖一会儿的,也许他在叫一只躲在角落里的猫。电视上不经常那么演么?本来躲藏的人要被发现,忽然一只猫蹦了出去成功脱险。
猫啊猫,赶紧出来解围啊。
花离荒咬牙切齿念了一个名字:“花囹罗……”
看来猫咪不是她的吉祥宠物啊。
“来了来了,我马上出来!”
说是马上,但她趴得比乌龟还慢,留着时间给自己想躲在他床下的理由。要说不好那可是得搭上小命的!
直接说来偷令牌,估计得直接被拍死……那说来帮他抓老鼠……还找shi!
那她要说什么理由啊?
床就这么大,她不能爬半个小时还爬不出来吧?
跟小丑蛋大小两只慢慢从他腿边爬了出来,低着头:“宁王……”
“解释。”两字冷如冰渣子。
“那个……因为……”抓老鼠……哪敢乱说啊?
“想看戏是么?”花离荒声音依旧无比的冰冷。
“不是不是!”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有多不能招惹,那之前认识的时间算是白过了,“我……我是太难过了!”
“……”小丑蛋斜眼看自己的主人,主人又开始行骗了。
花离荒冷眼看她:“这次说不清楚,本王今天定不饶你。”
mmd,豁出去了。
自从说了一次谎,她就谎不停蹄啊。
“因为……”花囹罗眼神顿时暗淡下去,“因为宁王伤透了我的心。”
小丑蛋差点忘了拍打翅膀从半空中落下去,主人这么说不怕被杀头么?
不怕不怕,说到用他后边的时候,他马上就会让她滚了的。
她现在最期待的就是能听到他说滚。
花囹罗情文并茂:“明明宁王说要当我的男人,可却不肯接受我。”吸吸鼻子,声泪俱下,“可拒绝我的宁王今晚却要临幸女人……我心里气不过,便闯了进来。”
他要是还看不出来她在撒谎,他就枉为花离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