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刘二华有些为难,“我队里的大哥他们说像我们这种养了稻花鱼的田不适合用机器收割。”
赵单识不解,“到时候我们把鱼捉完把水放干,怎么不适合了。”
田里挖了深沟,但挖的沟宽度很小,只有三十厘米,机器完全过得去。
刘二华解释,“他们那边没问题,技术可以达到,不过我大哥说有些鱼会藏在泥土里,要是一开机器进去,泥土里的鱼就得被碾死。”
割禾队的人知道稻花鱼贵重,大几十块一斤的东西,要是到时候他们真的把机器开来了,碾死在田里的鱼很多,他们要怎么交代?就算赵单识明面上不说,暗地里能不心疼?
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愿担风险。
赵单识眉头微皱。
刘二华不好意思,他挠挠脑袋,“要不我再去跟他们说说?我们那么多田,不用机器收割全靠人力,的确也麻烦。”
“他们想的也有理。”赵单识摇头,“算了,还是我们自己割吧,大不了辛苦一点。帮我谢谢你大哥的提醒。”
“那师父,我们要不要再多请几个人过来啊?”
“不用,我们九个人在,割二十亩地的禾而已,忙得过来。你联系一下脱粒机,让他们开到田头,到时候我们割完水稻直接送去脱粒机那脱粒就行。”
这样半机械化虽然比纯机械麻烦,但是保险一点。
刘二华没有多说,点头去了。
“师父,我们明天捉鱼啊?”赵明台搬张矮凳子坐到赵单识旁边,“我明天早上五点钟过来帮您吧。”
“不用,捉鱼很简单,随便捉捉。”
稻花鱼价格很贵,市面上的稻花鱼都要五十一斤,赵单识他们田里养殖的优质稻花鱼怎么也得卖到五十五。这么贵的价格,县城里还真不一定有多少人吃得起。
到时候捉那么多过去,翻了肚也可惜。
三个徒弟确定明早不用来帮忙,就安心的回去睡觉了,打算第二天七点左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