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单识回乡下种田的消息传开来,不少同学朋友都在微信里问,赵单识一一回复,同时请他们多帮忙介绍点活。
他从大学开始就找各种渠道挣钱,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全是他一个人扛下来,认识的人都知道他特别坚韧,也没有多少人觉得他这次回乡下种田会失败。
许多人都抱着善意给他介绍了工作,这其中有些难度特别高或者价格特别低的。
赵单识现在没什么挑选的余地,只要不是太离谱,一般都会接下来,最后月收入差不多能维持四五千块钱。
他在家不用付房租和交通费,储蓄进度倒跟在城市里差不多。
看着每个月银行里发来的信息,赵单识打算再攒两年,看看能不能在乡下也建一栋小楼房。
家里的院子太老了,居住环境确实比别人差一点,屋子里阴暗潮湿又狭小,比赵单识以前住过的任何一间房子都差。
没有人会不喜欢大屋子,他想努力一把,让爷爷也住上宽敞明亮的楼房。
他现在只有十万万出头的存款,在乡下盖房子虽用不了多少钱,一二十万总要准备。除了盖房之外,还得有简单的装修和家具。
在乡下一个多月,天气渐渐转凉。
赵单识带足了衣服,种田劳动量足够,身体素质比以往还好一些,这次换季他罕见地没感冒。
他正庆幸的时候,这天中午吃饭,他吃到爷爷的清蒸鱼,一入嘴鱼肉又苦又柴,半分没有往日的鲜美,他忍不住捂住嘴,哒哒哒跑到外面吐了起来。
老爷子忙跟着出来,帮他拍背,一边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卡住了?”
赵单识还没意识到问题,问道:“爷爷,今天的鱼是不是不新鲜啊?我怎么吃着觉得又腥又柴?”
“没有啊,”老爷子摸不着头脑,“怎么不新鲜了?我买的活鱼,上锅前十分钟才杀好。”
“不可能,我吃着都觉得变味了。”赵单识回屋闻到那股鱼腥味,皱着眉压住胸口的恶心,他又想吐了。
老爷子看他难受成这样,不由伸手出来摸他的额头,眼睛里透着担忧,“你是不是感冒了?”
“不会吧?”赵单识自己也不确定,“我觉得挺好的,除了有些反胃,也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