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秦砚的脸,呼吸稍稍急促。
昨晚,秦砚不仅只做了这么多。
秦砚先帮他穿了睡裤,扯起裤腰边缘的双手拇指曾在无意间从下到上擦过他的腿,直到睡裤穿好。
那时的他还醉着,只听懂了秦砚“抬腿”的指令。
可现在的他清醒着。
他几乎再次感觉到了滚烫的拇指正撩拨着腿上的敏感神经,自下而上,轻得发痒。
傅岳庭胸膛的起伏也稍稍加重。
他紧紧闭上双眼,不想让秦砚被他的异样吵醒,打破他期盼的这份宁静。
可即便他闭上眼,昨晚的情景仍然在他脑海中浮现。
秦砚握住他的手腕送进衣袖,收回手的动作,今天早上仿佛又在他身上重现。
灼热的指腹似有若无扫过他的臂弯,留下阵阵火烧火燎的余温。
系起纽扣的手从上而下划过他的胸膛,像鸦羽的绒毛拂过水面,荡起久久不能平静的涟漪。
傅岳庭抿住薄唇。
可这股难以忽视的酥麻仍然缓慢而坚定地滚落到他的小腹。
蓦地,他呼吸一滞。
在这同时,秦砚渐渐被耳边不再规律的呼吸声吵醒。
他眼睑刚动,傅岳庭紧握的拳头狠狠一颤,蹭动着往身后退了退,拉开两人之间紧紧贴合的距离。
他的动作也让秦砚清醒过来。
在他睁眼之前,傅岳庭又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