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身狗懂个屁。”祝川轻嗤。
尤芃白眼一翻,“单身狗吃你家大米了?我要不是在你公司里当牛做马,我现在都不知道换了多少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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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泽回到公司,边走边听严弦报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让她先去处理几件要紧的。
新的眼镜不太适应,他用手推了推,听见一道笑声。
“咱们薄昏君回来啦。”叶铭礼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撑头一派流氓气。
“你来干什么。”
叶铭礼也没起身,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阴阳怪气道:“啧啧啧,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听说我带队参与这个项目,求爷爷告奶奶痛哭流涕求我到公司来上班,今天卸磨杀驴?”
薄行泽冷扫他一眼,“你是驴?”
“……好好说话别骂人。”叶铭礼挖坑挖不过他,转而问:“你这是打算正面跟廖一成刚起来了?忍了这么多年忍不下去了?”
薄行泽也是去了红叶之后才知道叶铭礼是关路的亲表弟,廖一成还不知道所以会找他带队,倒是巧了。
叶铭礼放下咖啡杯,双手插兜走过来坐在办公桌一侧,被薄行泽抬头看了眼立即老实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廖一成无非是想要钱,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他不止想要钱,他要我公开声明是我窃取他的成果据为己有,并且把关路的死认下来。”
薄行泽嗓音很淡,叶铭礼反倒先蹦起来了,“这人还要不要脸了?表哥的死明明是他自己作的,关你屁事?我看搞不好是廖一成贼喊捉贼,薄总,干他我支持你。”
“照我说你当年就不该心软答应舅舅,直接把事实公开算了。反正他都死成一把灰了,别人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你干嘛还守着承诺又不当饭吃。”
薄行泽说:“没到时候。”
叶铭礼眼睛都亮了,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什么时候到?你百般迁就了这么多年真能对他下手?”
薄行泽奇怪了,“我什么时候百般迁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