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
“他不想见你。”
“不弄清这件事我不会罢休。”
祝有思仿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坚持,蹙眉想他是不是舍不得这条大鱼,随即又否定了,她看人很准,薄行泽的目的不在钱。
“一段感情结束就是结束了,再强求也没有任何意义,你以后还会遇到一个更适合你的人。”祝有思劝他。
“不可能。”
祝有思跟他说不通,殊易也不肯说为什么分手,只说自己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一定要出国,让她来给他一笔钱。
扔他脸上说是“嫖资”。
祝有思说不出这样的话,比较委婉地说:“谈恋爱需要两个人答应,分手只要有一个人有念头就足够了,你们已经结束了。我是一个母亲,很偏心,私心里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他。”
薄行泽闭了闭眼,摘掉眼镜有些累的按了按太阳穴,高烧让他很不适。
“那是一笔嫖资,他玩儿够了便抽身而退。我只是他高中生活里的一个玩物,腻了,便丢了。”
严弦久久没能从这段过去里抽身出来,总觉得哪儿不对,可又说不出来。
“那您之后没有试图找过他吗?”
“找了,我出了国,可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学校说他一天前已经退学走了,我无法退学不能继续找他。”然后等他再找到的时候,已经是现在。
“他一向是这样的,多情……又薄情。”
严弦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薄总,您想不想试试祝先生?”
薄行泽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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