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经不起手段多高明的前戏,哪怕五感微弱,但谢宵对她身体敏感的掌握,早已轻车熟路,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挑起她的情欲,那火热的气息和粗重的呼吸扑在她的私处。
他分开她的腿,将她笔直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上去,灵活的舌尖慢慢伸进了她花径的伸出,随着舌头的搅弄,难耐、空虚、美妙……成碧脑海中浮现出万千词汇,都无法准确形容处这种感觉,只觉欲仙欲死,她被他一手送入瑶池碧落,下一刻又重重的随他坠入阿鼻地狱。
从身下辗转到胸前,他伸着舌头又是舔又是咬,伴着她那似泣非泣的呻吟声,那一对白兔般饱满精致的酥胸,在他指尖揉捏变幻这各种雄壮,不断从指缝间溢出,直到那朱果昂扬挺立,越发红润,他才重新抬起头。
成碧尚在昏沉之中,就感觉他的昂扬一下子刺进了她的内容,她难耐的拱起身子,努力让自己放松适应,那丰盈的充实感和饱胀感,在快要沸腾的灼热感中,那隐隐约约的疼痛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花径紧致温润如厮,进去时被她狠狠一绞,他差点缴械投降,他腰间一耸,一鼓作气一冲到底,令人望而生畏的尺寸和硬度,仿佛是要将她钉在床榻上,寸步不离。
殿内其实只点了一盏灯,屋内幽光沉浮,帐幔低垂,淡绿窗纱之下,娇艳花朵慢慢盛开,它攀附着遒劲粗壮的枝干,独吐幽香,明艳娇娆。
只见成碧面色赤红,眸色潋滟,颤颤巍巍的抓着他的衣襟,忍不住呻吟出声:“慢点,慢……疼!”
他扶正她的腰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体弱时的谢宵,她要应付他的体力,仍觉上天入地的死了一回,更何况他调养了这许久,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那眼底猩红一片,欲字上头,仿佛要将他碾碎,揉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所有的哭诉呻吟,都被谢宵吞入腹中,嘴角溢出的嘤哼,连殿外的月亮听到都悄悄躲在了树梢后面。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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