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抖动得剧烈,冷气无孔不入地钻进车内,她趴在季侑的后背上,启唇想要结束最后的冲刺。
“嗯啊、别...咬、唔嗯...”祁羊给她来上一口通用药物就要彻底失效了,Omega的身体耐操,她心理已经做好了要和祁羊度过一周的准备。
“怎么不能咬?”她用下巴蹭开季侑颈后的长发,却意外发现了不少青紫的肿胀痕迹。
“**,季侑你!?”她愤愤地压着季侑的肩爬起来,捞着Omega纤细的身体扔到了最边上,祁羊赤着下身坐在一边,烦躁地绞起手指来。
季侑肯定让别人标记她了,那咬的那么明显,这么久了她都没闻到一点别的信息素,肯定在一周前,一周前!季侑这女人到底有多饥渴?
沾满自己液体的肉物勃发着从顶端吐出点点白浊,季侑艰难地撑起手臂,把头趴的低低地往Alpha的腿间凑。
“祁羊...小羊...”她的声线婉转缠绵,季侑攀上Alpha结实的大腿,红唇轻抿住祁羊的腿根。
经常进入她身体的肉物其实是干净的一团,她和祁羊都有定期剃毛的习惯,祁羊的手背有着很明显凸出的静脉,腺体上的青筋也还会由于触碰而滑动,咸湿又光滑,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腺体根部啄吻时,祁羊说不出来自己是心酸还是高兴多一点。
放在季侑的脑子里,她肯定是多变又易怒的形象,当初起名的时候她家里人就想让她做个温顺又柔和的人,可她一点也做不到。
她顺着季侑的长发,食指不经意落在季侑的颈后刮了下。
“你颈后的腺体,都伤成那样了...”祁羊突然道,“那我终身标记你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跳加速,季侑吻着的腺体硬得发烫,又胀大几分。
终身标记以后她会责无旁贷地帮季侑解决发情期,更不会有别的Alpha也标记季侑,季侑就会排斥除她以外的所有人。
“想不想要?”她诱哄着神志不清的季侑,压着腺体送给季侑吃,“想要就舔干净点...”
“唔、好...好...”女人的牙都收不进去,磕着碰着往喉管里塞,肉棱和季侑的牙齿相碰,祁羊眼皮一跳,捏着下巴把季侑往上抬。
“咬坏了你等着守寡吧。”
洗标记的手术费用高昂,对Omega的身体伤害也很大,基本只在AO离婚的时候医院才给做这个手术,至于没结过婚就被Alpha终身标记Omega...
应该是不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