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戎双唇紧抿,只用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引她含得更深。几下吞吐,僵冷的皮肉渐渐染上温热。
他的身上并无体味,只有独属于集阴草的淡淡清香,叫她尽管正做着极尽“污秽”的事情,也难生抵触。
阿秀先是轻哼,而后随着吮裹的越发熟练和节奏加快而变为呻吟。抚在后脑的手掌克制不住地蜷紧,抓着她的发根往下按,紧绷的腰腹也本能上挺,顺利让龟头挤进了喉咙。
沉寂如死海的身躯本不该产生任何热度,山戎却感觉此时心头上点燃了一撮火苗,消耗着理智,散放着邪欲。
巨大的堵塞感让阿秀难耐地干呕了几下,原以为对方能心疼她,从而就此作罢,谁曾想这几下凌虐般的干呕竟让他越发肆无忌惮,挺着阴茎就往更深处钻。
“乖,嘴张大。”
少女的口腔紧窄又温暖,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叫人每动一下都要发狂。火苗窜高,燃得更旺了,熊熊而起势要将他焚烧殆尽。
尚不算丰盈的娇乳上,一对小奶头已被玩得又红又硬,他犹嫌不够,五指张开掐在软肉里,不收劲地揉捏,很快在莹白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殷红指印。
阿秀被欺负得生疼,哼哼唧唧地推着他的大腿将嘴巴解救出来,语气难掩委屈:“你轻点……”
意识已处于混沌状态的山戎,困在本能的快感里出不来。周身的一切都像衬托她的淫靡之烟,扭曲又迷幻。那娇娇弱弱的叁个字,缥缈得仿佛是从远山处传来,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阿秀开始察觉出不对劲。床榻就在几步远的地方,他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按在地上,随后便重重压了过来。粗硌又冰寒的地砖磨得她背脊刺痛,似是破开了皮,阻止声还未来得及冒出来,娇唇便又被堵了个严实。
阿秀用舌尖抵着他的入侵,艰难开口:“你怎么了?”
肆虐的攻击一顿,唇舌终于撤开了些许,他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
“又在吸收他的记忆……”
融合并不受控,过程当中,戾气还会不可抑制地缠身。然而这次又偏偏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实在恼人得很。
山戎坐起身子,见她委屈,安抚般揉了揉那柔软顺滑的发顶,而深邃的眼眸却尽数藏在阴影中,灰暗且阴翳,“没事了,继续。”
听他声音如常,阿秀稍稍放下心,转而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去床上好不好?”
山戎应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到了柔软的棉被上。
雪嫩的双腿随着平躺的姿势而自然舒展开,那中间,未尽世事的紧闭花穴裹着一层晶莹水光。冰凉的指头侵袭而上,隐隐还有打滑的趋势。
抹下一缕粘液送到鼻间轻嗅,能闻到甜腻的花香。他禁不住诱惑地低下头去,匍匐着吻上了那片荡漾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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