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事情相继发生在苏亚和陆勇身上,都是在门口被劫,拔光衣服,东西全抢走。
有保安巡逻经过,赶忙制止。
“园艺工人”大叫:
“你们敢管吗?你们一个月多少钱?”
“有人见义勇为,陆法官盼见义勇为的人赔一百二十万。你们管的起吗?”
“敢管陆法官的闲事,赶紧做好倾家荡产跳楼的准备。”
保安们齐愣,最终耸耸肩——走了。
苏亚作为女人,受不了这奇耻大辱,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任他们怎样求救,就是没人过问一下。
那四个园艺工人在天快黑的时候,还唱着歌,跳着舞,一蹦一跳的离开,别提多开心。
“现在的人心怎么变成这样。”苏亚在家里摔着东西大吼。
她一家三口验证了,人总是在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认为别人冷漠。
陆昌林忍着痛,也烦的不得了:“摔什么摔,给我耍脾气算什么本事?我还不是为了儿子。”随手拿起一件东西也要摔:“嗯,这是什么?”这是一块儿四四方方的黑色木头,不是他家里的东西。
陆勇捂着肿了一圈的脸:“这好像是舅舅家的东西,我见过一次。怎么在咱家里?”
陆昌林气呼呼的放下,坐在啥发生生闷气:“我想了想,咱们一家三口都遭毒手。肯定是有人捣鬼”,他想起和这事最可能有关的人员。
洛川此时坐在一个烧烤摊上,过山龙、座山虎和他们的十个弟兄又是递烟又是倒酒,陪着小心,小口抿着:“大哥,我们听你的话,只管往皮厚的地方揍。可是抢来的钱怎么办?”他们从陆昌林一家人身上得到的好处可不少。
洛川抽着烟、喝着酒,见摊位中间有一队人走来走去,是一个孤儿院的老师,打着牌子,领着五个孩子求募捐。
“你们拿着钱都不正干,把钱都丢他们的募捐箱里吧!”
“啊?”这十二个流氓真是不舍得,可是不敢有反对意见。
座山虎苦着脸过去,吆喝一声:“站住”,那位老师和孩子们吓了一大跳。
回头看看洛川,座山虎苦兮兮把收获全都塞进了募捐箱:“走吧!”
“这么多,谢谢叔叔!”孩子们惊喜欢呼,齐鞠躬。
座山虎愣了半天,摸着脑袋走过来:“他们对我说谢谢!我好久没听到了。”
洛川冷哼:“我决定了,让你们这些人进监狱都是浪费国家资源,既然你们在新兴公园那边都是当老大的人,那边乱糟糟的都是你们责任。如果下次我来青木县再听到新兴公园不好的事,别怪我心狠手辣。”
“老大,你这是要我们改行吗?”过山龙问。
“对啊!谁让你们跟我一起喝酒的?”洛川挠着鼻子坏笑:“听说过三更断肠草没?你们跟我喝酒就已经中毒了,每个月如果不服用解药,一到三更时分,必定肠穿肚烂。很过瘾的。”
“你下毒?”在座的都赶紧扣嗓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