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顾自地一吸一张,但内面却仿佛一无所有,空虚得可怕。
肉穴深处的嫩肉又痒又酸,极度委屈,在向她讨要着什么。
她却束手无策,无法抚慰。
她瞪着紧闭双眼喘着气的李希烈,几乎觉得无法置信。
这样就算完了?
虽然她此前不曾破瓜,但也是近在咫尺见过景王妃与善缘等人交合的。
如今李希绝这……堪堪抵到肉穴深处,那处酸胀麻痒甚剧,便如久旱之地,只得了几滴清水,却济得甚事!
蕙卿喘息着,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
李希绝的肉棒这时已然萎小,被蕙卿的花径挤了出来。
花径内璧依然抽吸不己,未得餍足,汩汩有声,一团团浓精混着蕙卿的欲液和鲜血,淋淋漓漓地淌到了案下那张草书上。
李希绝嘻笑着刮着蕙卿的脸蛋道:“看娘子今日破瓜痛楚,为夫怜香惜玉,许你休养生息。”
蕙卿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羞涩地扭动下身躯,却是为了稍止下身麻痒难耐。
“郎君好生厉害,妾身身子倦软,要回闺房去稍作收拾。”
她这时心中恼恨之极,就盼着李希绝尽兴了快些走掉,也好让她不必演戏。
李希绝却又一时来了兴致,道:“娘子且慢。”
他将蕙卿抱到席上,却不让她拢起双腿。
将那支扔去地上的狼毫重新擒在手中,在蕙卿阴户上蘸了蘸,又将地上的凌乱不堪的那张宣纸捡起,重新铺到案几上,即兴在上面刷刷数笔,也不知画着什么。
这时外面荷香道:“娘子,二老爷有信来了。”
蕙卿松了口气,将袍襟拉下来掩住双腿,道:“你快拿来。”
李希绝却甚是失望:“过会。”
然而荷香便是接到信,也大可等一会再来奏报,此时出声,自然是探问蕙卿情形。
蕙卿叫她进来,她自然不会听李希绝的,推门而入。
虽然心中有数,但乍见案上席上鲜血淋漓,一片狼藉,还是吓了一跳,快步走到蕙卿身边悄声道:“娘子可还……”
蕙卿见到她进来,心情无限委屈,差点没哭出来,强行忍住道:“还好,你扶我回去房中沐浴。”
这时李希绝终于涂写完毕,捧来蕙卿面前夸耀道:“娘子快看,这书画堪称一绝,回头要装裱起来,挂在娘子闺房中才好。”
原来他先前见蕙卿的处子之血与沾稠的液体一起混了渗染在宣纸上,状似晚霞,骤生灵感,便蘸了些鲜血出来,在边角处勾画了半轮残阳。
这随手几笔,画得倒也似模似样,他心中得意,笑得甚是欢畅。
蕙卿想到方才痛楚,心中恨甚,强作娇羞,又奉承了他好几句,他才肯放开蕙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