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屋子更是安静的可怕。
清河王爷知道赵成绝非胡闹之辈,他既这样说了,定是有原因的。
可是还没来得急等清河王爷问清究竟,就看见大王氏大步跑过来,拉着赵成就吵了起来,大声的说道:“大理寺?那我可要问你,意儿到底有什么错,你们非要这样费尽心思想让他死!”
“冷意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半夜偷偷进入宁儿屋内,企图不轨行为,要不是我们突然出现那宁儿可能已经遭此毒手了。”赵成狠声说出,旁边都感觉到他的怒气冲天。
他刚刚说完,大王氏也不在做声,亏心的地看了赵安一眼,顿时才明白下午跟她说的办法是怎么回事。
清河王爷闻言脸色铁青,半响之后,他在平复心来,慢慢的说出:“着实是肆意妄为,成儿,马上叫人去大理寺卿,这件事必须严惩不贷!”
固然赵宁不及赵凌波那般对他的宠爱,但是对于这个性情温和的女儿而言,心中还是有一些波动的,这一下子又发生了这些事情,他是一个父亲,要是还能容忍,那岂不是天地不容!
赵成听到之后点头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办。”刚好完,便把赵宁就把赵凌波之后,就出门去办了。
大王氏看见事情严重了,突然冲过去拉住赵成,然后回头声嘶力竭对王氏:“你真的要坐视不理嘛!你在这个家就没有地位嘛?事情还没有查明白,你们口说无凭,就想这样把我的意儿送进牢里去,我告诉你们休想!”
王氏心想这事也不好张扬,深思一会后,抬头说:“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而且自己家里的事也不要张扬,不要惊动到旁人。都是家里人的事,我们自己在家里解决就行了。”
赵成停了脚步,紧锁眉头,神色庄重的看着王氏。
“就是!你们也不看看,我们意儿长这么大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怎么可能会对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动心思,说不定就是她勾引我意儿的!”大王氏看到赵成没有去的意思了,以为是王氏说的话起了作用,就像是真的冤枉了她意儿一样,说的便更是肆意妄为。
“姨外祖母这时也说,宁儿自小温文尔雅,这种龌蹉的事情,她绝对做不出来。”赵凌波慢慢说出,刚刚她一直没有说话,观察着周围人的这些脸色,在看见赵安那样子后,心里也是有了很大的把握。
大王氏狠声道:她不会做这种事,倘若不是她有心勾引我意儿,那怎么会我意儿才来这里两日就知道她的闺房所在哪里?在说了,一个小姐只有一个丫鬟伺候,这不就是明摆着好支开人办事的嘛?某些人,明白里看起来是温文儒雅、谁又知道背地里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大王氏一边混淆视听一边还给冷意使着眼色。
冷意也是见机行事,也是大声说:“对对对!明明就是这个女人先勾引我的,你们到还倒打一耙了!
赵宁听到又急又恼的:“你们简直是血口喷人!就是想冤枉我!”
冷意见状冷笑一声的说:“刚刚在这个屋里我们两,你不是还搔首弄姿,这么快就忘记了嘛?
冷意心里想着这件事就知道赵成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她们又没有证据就不能把我怎么样!
肯定这个想法后,冷意越来越振振有词,大声说道:“不过你们这些人非要不讲证据,不分青红皂白,我也没办法。但是你们给我记住,就算我进了牢里我也非要把这件事大肆传播,并且我要说的更为严重,让所有人都知道,让赵宁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赵宁这是已经快急哭了,不知所措。
清河王爷此时也是焦急万分,这时赵凌波走了进来,阴森森的看着冷意:“欺辱我赵家人,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赵凌波语毕,就看着陆离带着大理寺的人霸气走来,原来是赵凌波让含芳捎了信。
只听到陆离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把这个人给我带到刑部大牢好生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