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也变的不一般,看起来就是成熟的中年男子,这样当面的变装,可把严曾吓了一跳。
只听到嵇野先生锤了锤自己的腰,抱怨的讲着:“不服老是不行咯,只是弯了一天的腰,就感觉整个人骨头架子都散了一般。”
严曾一听这个语气,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一拱:“不知先生是否别名嵇野?”
嵇野先生看到了严曾这么恭敬,抽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摆了一下,无所谓的讲了一句:“不用这么客气,况且我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嵇野确实是这样的,天生随性,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礼节,所以对赵凌波也是打心底里喜欢。
毕竟赵凌波的性子和他如出一辙,两个人很是投缘。
看着眼前的嵇野先生,严曾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来,找了这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说实话,还真有些不适应。
磕磕巴巴了半天,才从嘴里讲出了几个字:“不知先生此次前来,是否愿助晚辈一臂之力?”
谁知严曾还没说完话,就看到了嵇野先生摇了摇头,嘴角上扬着不屑的笑容,让严曾很是不理解,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冒犯到前辈了?
随后就传来了嵇野先生的声音,语气里态度坚决:“可别给我扣上如此大的帽子,老身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帮衡阳郡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要不是因为衡阳的原因,他又怎会参与朝廷之事,伴君如伴虎,还不如逍遥自在在江湖来的轻松。
原来如此,严曾立刻赔礼道歉:“是晚辈误解了先生的意思,还望先生见谅。”
见严曾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所以嵇野先生也就不多计较些什么了,于是没有说话,只是捋顺着自己的胡须,貌似在琢磨着什么。
也算是简单的认识了一下,早就听闻嵇野先生性格古怪,严曾心想,如果现在不进入正题,外一先生一会心情不好,说不定就消失了也说不定。
还是先说为妙,壮了壮自己的胆子讲了出来:“不知先生对塞安可有研究?”
严曾问了出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嵇野先生的回答。
就在这时,赵涟端着午饭走了出来,找到了严曾,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坐在了凳子上,左右环顾。
这个时候,严曾在心里已经骂了一万遍赵涟了,这个女人貌似是帮倒忙好手,每件事情,只要有她在,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没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况且塞安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循序渐进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赵涟寻找的样子,严曾问了一句:“你在找什么吗?”
赵涟看了看旁边的中年男子,自己没有见过,以为是严曾认识的长辈,于是心里好奇,小声的用手遮挡讲着:“老爷子呢?怕不是喝多了又上去歇息了?”
这一句话可是让严曾恍然大悟,赵涟还不知道这个就是嵇野先生,瞬间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脑子:“瞧我这记性。”
自己在这里找人,严曾却笑了出来,赵涟疑惑的看着他:“严曾,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郎中来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