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波似乎实在阻挡不了老婆婆的热情,最终不但付了奶茶钱还把老婆婆的袍子给买了下来。
这个事情让赶来的赵涟是笑话了赵凌波半天。
“郡主,不笑了,是严曾发现一个特殊的摊子让我们去开开眼界。”赵涟赶过来其实就是告诉赵凌波这个消息的,但没想到正好遇到喝个奶茶竟然还被人推销了了一个袍子的赵凌波。
这个摊子确实有些与众不同,这个摊子跟其他牧民圆顶的帐篷不同,这个摊子是个奇特的尖顶帐篷。
摊主一看就是外国人,他长着一个国人没有的鹰钩鼻,黑发褐瞳,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穿亚麻布的衬衣外面是一个黑色的马甲,胸口挂着一个单片的眼镜,一件外套挂在桌角上,桌子上放着一顶尖头的帽子。
整个风格与集市这乱哄哄的场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坐在那里显示出一种安静稳健的样子,跟闹哄哄的集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面前是一副特殊的纸牌,上面画着一些倒吊的人形,一些画着太阳,一些画着星星。
“郡主姐姐,你看外国算命的。”严曾看到赵凌波之后,跑过来拉着赵凌波的手。
原来是算命的,这让赵凌波有了一个不好的联想,要知道在谷南四道就是遇到一个算命的,才惹出来后面那些事情。虽然赵凌波知道那应该怪不得算命的什么事情,但这中不好的联想确实让赵凌波感觉到了一丝的不舒服。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来尝试一下占卜吗?”这个年轻的摊主似乎没有准备放过赵凌波,操着奇怪的口音叫住了赵凌波。
“试试吧,我还没见过外国算命是怎么做的。”赵涟则在一旁怂恿着。其实不是她不像试而是害怕真的如果准看到自己的过去,她依然有些难以启齿。
赵凌波则看这这个摊子,随手翻开一张牌“来吧,解读一下?”
这一下子,让这个占扑的老板有些懵了,这是什么套路。
“你不是测字的吗?我看不懂你们的字,但测字不就是这么测的吗?”
这张牌画的是一个穿着夸张可笑衣服的人,很快乐的走近了悬崖边,他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危险边缘了。
“愚者,多么奇妙的缘分呀。”这个摊主漏出了神秘的笑容。“未来的旅途希望您充满勇气。”
“好了,多少钱?”赵凌波则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需要不需要,只需要赞美愚者。”这个摊主,说完这些话从包里还拿出来一个小包裹送给了赵凌波。“以后需要的时候应该可以帮到你。记得赞美愚者。”
这个神神叨叨的摊主,让赵凌波只想远远地离开,连东西都没有拿的赵凌波带着赵涟和严曾远远的跑开了。
温景胜则带着护卫们同样完成了采购,他们还在这里跟牧民交换了马匹,要知道牧场的战马质量要比驿站的高出不少。
也是因为北方牧民的存在让大楚在跟北方四国的摩擦中能够与他们保持一个稳定的战力,而没有出现前朝那种被北方压着打的故事。
赵凌波一行人终于在两天之后赶到了绥远城。
绥远城作为大楚最北部的一座军城,并不是孤零零的耸立在大漠上。城墙向城外像东西两侧延伸出去,就像一只展翅的雄鹰在大漠上张开了翅膀,把大楚的百姓和土地牢牢的保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