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言出院的那几天很虚弱,现在稍微好一点,谢煜臣对她是万般的体贴,吃饭都是由他一口一口的喂。
“妙言,你是我们孩子的妈妈,一定要好好的陪伴孩子长大,知道吗?”
谢煜臣像经历过一次生死,他的话比以前多了一倍,有空就喜欢跟老婆说话,并且一定要得到老婆的回应。
这些夫妻间最日常的相处,在谢煜臣看来奢侈极了,他真切体会到拥有的时候就该珍惜。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为他生了一对龙凤胎,他对她再好都不够。
张妙言让他喂着喝了半碗粥,“老公,你比我更会照顾孩子,我不够好。”
“笨猪,谁说你不好,问过我了吗?”谢煜臣说着,看到她的嘴角有米粒,他吻上去,“老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
张妙言眼睛发红,“老公……”
谢煜臣把碗放到一边,他抱过她:“太感动了?感动也不能哭。”
张妙言抱着他的腰:“老公,谢谢你让我有了家。”
谢煜臣亲她的眉眼,“是你给了我一个家。”
张妙言的月子压力很大,她的母乳要喂养两个孩子,孩子们经常哭闹,要不是有老公在旁边帮她分担,她真的要抑郁了。
谢煜臣知道她的压力,月子里整天守着她和孩子,孩子哭了他第一个起来看,尽量让她补充睡眠。
张妙言很多时候都在想,自己能成为他的妻子,得到他的爱护,这是上天多么的厚爱她?
安珺奚月子里压根不敢照镜子,妈妈和何嫂对她很严格,不让她碰水,最多就是用热水擦擦脸,说月子里碰水伤身体。
她一天天的数着日子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丑,心想老公不嫌弃就行。
安珺奚是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她想是这样想,心里是很没自信的,面对老公的时候不太自然,甚至用脾气来掩饰她的不自在,总是无缘无故的跟顾易轲闹脾气。
顾易轲统统受着,万事以老婆为先,她再无理再固执,他对她依然温柔如初,非常包容。
安珺奚在夜里睡觉时才会反思自己的不对,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蛮横无理时,她情绪低落,很是想哭。
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让人讨厌了。
她恨自己敏感多疑的性格,又做不了改变,心理压力很大,自己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想理人。
顾易轲一直注意着身边妻子的变化,他强行的抱她在怀里,“老婆,怎么不高兴了?跟老公说。”
他知道她生艾希后得过产后抑郁,现在可不敢再让她患上抑郁,尽力的去体贴她,让她做个最幸福快乐的妈妈。
安珺奚不想说话,她的那些话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显得她太矫情了。
顾易轲哄了她半天,安珺奚才说:“我总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不讨厌我吗?我自己都烦自己。”
顾易轲抱她坐在房间的飘窗上,今晚的星星特别耀眼,孩子也没有在哭,很安静。
他说:“你看到星星吗,是不是跟我们在阿根廷看到的一样?”
安珺奚靠在他的胸膛上,她仰头看夜空,星星真的很亮。
顾易轲说:“在阿根廷庄园的观星台上我教你观星,你说可以对着星星许愿,一定会实现的。”
安珺奚想起来了,她皱鼻子,“你不是说很幼稚,不想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