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并不是没有去查过马凡的资料，只是查不深入，并不能知道娱乐圈的那些隐秘的往事。
听见乔安这么说，她的心中咯噔一声。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乔安拉她的手，坐在衣帽间里的小座椅上，目光凝重。
“你应该知道他以前是因为什么，而被娱乐圈里的人驱逐？”
细细落寞点头，继而反驳，“可是我并不在意那些。”
“那你也不在意他的性取向吗？”
乔安的话恍如一声惊雷击在细细耳边，他只知道马凡是因为与自己旗下的艺人有暧昧的关联，才被驱逐，并不知道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那个艺人是男的？”
“没错。而且现在还在圈内炙手可热。”
话谈到一半衣帽间的门却被敲响。
令细细惊颤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谈什么谈那么久，我还有事情要问乔安，先出来。”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一点也不留情面。
细细忽然有些泄气，继而打断了心中对那个麻烦人的一丝念想。
她恹恹道，“乔姐，多谢你提醒我，不然我可能就要因此陷下去了。”
回答她的是一只温暖的手抚在脑袋上。
乔安我都看了她一眼，动身去开了门。
马凡一张臭脸盯在细细的身上，“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和乔安说这么久，耽误了我的急事怎么办？”
后者突然变得面无表情，从他的身侧擦身而过，没有理会他的责问。
马凡呆愣住，直到乔安与他说话才反应过来。
“进来吧！和你说说我答应你的条件的事情。”
衣帽间的门再一次被关上，细细已经回到座位上，还是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
笔尖忽的被她戳断，她在心中仰天长叹。
难道要我这个人费尽心力去掰直一个弯男吗？老天真是不长眼。
一旁的胖胖同情的看着她，看着她的无声发泄。
里间，两个人的对话顺利进行。
乔安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眼见马凡的表情变化，便确定了这个人。
“这个人已经到了白磊旗下，而且发展的不错，近几年拿到了很多与流量女明星合作的剧本。”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把他挖过来？还是去接触他？”
站在乔安面前的人忽然抬头，表情有些狠意。
“不，我要你让林惊语把他的所有资源都抢夺掉。”
这是一句恶意的话，令乔安没想到的是，马凡对那个人不再有留恋，而是满满都是埋藏在心中无法消散的恨意。
“你，真的要我这么做？”
乔安开始试探，看着他的表情。
“说好是对我的承诺，干嘛那么多废话？我让你去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
真是拽啊，不愧是以前享誉全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
她笑了一声，直接答应了他的要求。
“好，既然是承诺，我就一定会完成。”
“不过，要过了明天才行。”
明天可是她另一个重大计划，有了结果的日子，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