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些许记忆在清晨瞬间涌入脑中,辛江训想起了事情的经过,转过身握住助理的肩膀。
“我昏睡过去后,那个人就走了?”
点头。
“他难道没有什么要求?”
“没有。”
真是奇怪,辛江训摸着下巴仔细回忆。
昏睡的过程中,似乎有人脱掉他的衣服进行检查。
难道是那个人?
辛江训忽然有些慌张,紧张地看向身边的人。
“何且,你没有让他对我做什么吧?”
他眯着眼睛,眼中充满怀疑。
身边的何且翻了个白眼,“我都在旁边,他还能对你做什么?”
“话到也是,那脱我衣服的人是谁?难不成是你?”
助理正在为合约的事情苦恼,回答辛江训的话也心不在焉。
“是是是,是我。”
“是你?”
他马上跳脚,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助理,十分气急败坏。
“不会吧,那人有那么变态的嗜好,难道你也是?”
辛江训似乎忘记了疼痛,绕着狭小的沙发走来走去。
他心中无疑,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脱他的衣服。
“唉。”
何且看傻子一样瞥了一眼他,从沙发上站起,径直回了房间。
这个傻子,柳周那样有钱有势的人怎么会看上他?
贺氏,刚刚与乔巧通完电话的贺知书从窗前转过身。
盛权宇如此考量,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可他的小姑娘却在电话里抱怨半天。
那娇软的声音响在他耳边霎时驱散了贺知书些许苦闷。
门突然被打开,他一眼瞧见威严走进来的贺忠。
“爸。”
贺知书恭敬低眸,语气淡淡。
贺父看了一眼他这种态度,“哼,就算你要让那个戏子进我们的家门,对我非得是这样的态度吗?”
他径直走向贺知书的办公桌,扫了一眼他桌上的文件。
科技会展都相关资料摆在桌上十分显眼。
一只苍老的手将它拿起,指着自己的儿子,“你难道对这个项目也有兴趣?”
“是,我正在考量,希望父亲的团队能够在此次大赛中赢得承办资格。”
“哦?”贺忠精明的眼看向他。
“你希望喝是能够赢得这个资格,难道就不替你的好兄弟着想吗?”
贺父与他对话丝毫不留情面。
“你应该知道,盛权宇他是贺氏争得此次科技会展承办资格的强劲对手。”
他用了争这个字,明显表明了两家公司的矛盾。
贺知书没有任何表现,从始至终对他都是恭敬的姿态。
“父亲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并不会干涉。”
“哼。”
看了一会自己的儿子,贺忠甩袖离去。
一个两个,都是不值得贺知书深交的人。
身边的秘书见他停顿下来,上前询问。
“董事长,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那双略带浑浊却精明锐利的眼扫了一眼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