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陵国,民众的思想并不开放,如果女孩子没有办法怀孕生孩子,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不过,那是对于一般女人来说,外头闹腾的这个女人怕是忘了,如果不是她,她女儿这个时候恐怕早已经死透了,尸体都凉了,这种危急的情况只是被切除了子宫,孟易安实在是不懂,这有什么可闹的?
“只要能怎么样,相貌的那个女人把我女儿的子宫割了,那不比死了更难受,这让我女儿以后怎么嫁人啊?”
“你还有脸在这儿闹,一家人弄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不安分。”
门外魏伟仁的声音中满都是怒气,又是严肃又是冰冷,可见是生了大气了。
好半天,那个之前在门外不停闹腾的女人都没有再开口。
孟易安本来还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结果却没想到,就在他准备继续吃早点的时候,门口突然再次爆发出那个女人更加激烈的吵闹声。
“姓孟的,有本事你现在给我出来,既然敢做就要敢当,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女儿的子宫给割了,现在却只敢躲在房间里当个龟孙子,你给我出来。”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也是个暴脾气,在外头不停地吵着嚷着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咚咚咚的踹门声。
“易安,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半躺在病床上的文从邦,听着外头闹哄哄的声音,很明显也没了吃早餐的心情。
他把手边的那碗馄饨一把推开,板着一张脸,黑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