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薄连跺着脚步在屋中走着道:“曾经有一位少年跟我提起过,他的父亲一生十分清廉,并且这位少年曾经有一个梦想,那便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跟他父亲这样的人,可是,如今的你却已经成了一品官员以后,你看你做的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事情?又是如何对待百姓的?还有那库房里边的那些巨额,你又是从何而来?想必,你的心中应该有数罢。”
被薛薄连这么一提,这位官爷便低下了头,心中有些惭愧,“本官的确是有些惭愧,家父这一生当中十分清廉,可是本官却并未有守得住初心,可是,家父虽说这一生十分清廉,可是他在朝当日却不知受到多少人的陷害,其实本官的家父并非是病死的,而是被肖楚言给害死的,家父原本是将他的罪行全部公之于众,可是他那丑恶的嘴脸并未有因此败露,父亲就突然暴毙。
父亲原本身体不好,再加上府上来了一位大夫,只是那时候没有人查探出,肖楚言已经买通了那位大夫,大夫只需给他扎上几针,封闭他所有的学管,他就因血倒流而死,还有,你也不是离开了朝廷了吗?若不是遭人迫害的话,你怎么会离开朝廷?”
薛薄连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时之间险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他开口道:“这些并非是你作恶的理由。”
薛薄连的这番话官爷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道:“如今本官虽然并未守住初心,但本官却快乐,甚至还有了那么多的银两,本官乐得清闲!”
薛沭带着主要负责的官爷赶了过来,只是人还未到,声音倒先到了,“话说,你拿着那些银两,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心虚吗?”
待人出现在了这位官爷的面前之时,他便又出声了,“你库房里边那么多的银两,姑且几辈子都用不完罢。”
过不了多时,整个屋子里边已经是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这位官爷看到这样的情景,被唬得无话可说,主要负责这场案件的官爷便道:“奉皇上旨意,让本官前来去查探此案,虽说你们深藏不露,甚至因为你们的事情害得本官险些无法破案,不过,好在有了薛大人的帮助,这场案件才成功破获,你说,是你乖乖的束手就擒,还是让本官押着你去京城。”
薛沭好似突然记起了一件大事,并且好心“提醒”道:“哦,对了,我险些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你库房里边的银两已经都被我们的人送往京城了,姑且皇上那边的人很快会前来接应,所以,你这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这位爷听了以后,整个身体都垮了,薛薄连道:“做了坏事自然是要偿还的,只不过是迟早的问题,不过,我可以想法子让皇上留你一条命,但,你这官职是保不住了,日后,你还是多做些好事罢。”说罢便带着薛沭他们都离开。
至于那个看管库房的人早就已经跑路不见踪影了,毕竟他这一身的武功,按照身手的话,肯定是一下子将这位爷给打趴在地,可是,若当真是跟着那些官员干起来,那到头来吃亏的也依然是他本人,他不跑路难不成是要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