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端月睁开眼后看着床顶景象发现原来自己没死,她翻身下床想穿上鞋子一低头却见到鞋子一直穿在自己脚上,那两个傢伙竟然没让自己脱鞋就上床真是的。「琳儿、凝儿!」她扬声喊着。许久之后却都没见有人过来。「怎么回事?」她纳闷地走出房门,入目的是尸横遍野……她尖叫的衝回房里看见了倒在门口的琳儿跟躺在床上早僵硬掉的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
秋端月脑中开始搜索着之前的记忆,但有两个自己被杀前的记忆不断的交错着,她搞不清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一个是有人冒充大皇子被自己识破而遭了毒手,一个是被大皇子强暴后当着李蔚成的面被杀掉了。她不敢相信大皇子会强暴自己并将自己给杀了,毕竟大皇子深爱着她的感觉并不像是假的,他想要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一直没有动手,忍耐着等自己长大,那种捧在心尖上的小心跟呵护也不像假的,况且这么久都能忍了为何会突然忍不住了?再说做完也不必将自己杀了,他都不在乎两人兄妹的名义要强娶自己了,难到临出头却又害怕文人的唾沫星子?这没道理啊!
就在秋端月理不清事情的始末时一阵纷沓而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封上!将两人带走。」一个尖锐的声音厉声说着。
将谁带走?秋端月看向被押走的李蔚成跟凝儿。他们怎么没事……一整个公主殿里的人全被杀光了怎么唯独他们俩还活着,那还不被当成杀人犯!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管不了自己身体之后会如何便先追了上去。可惜她的灵魂出不了皇宫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被押往大理寺,无可奈何的她只能又回到自己的宫殿后看着奴婢们替自己净身更衣移至长生殿安置。
白日里整个长生殿里到处有人走动这让秋端月安心了不少,可是一到了夜里虽然有人留守但一室的白加上微弱的烛火迎风飘摇,什么影重重……虽然躺在棺木里的人是自己还是让秋端月无比害怕,可她又无处可去只能日日夜夜的在这哀戚的宫殿里游荡,心里掛念着被当成犯人给押走的李蔚成跟凝儿还有不知道强暴姦杀人的兇手倒底是不是大皇子……
但有一个绝对是冒充大皇子的人,他在杀她那时说的那句话不知是真是假……
几天之后秋端月见到了流着泪的皇上想着如果真实世界里的自己死了,秋先生会不会也跟眼前的人一样为自己哭一场?大概不会吧!应该高兴的庆祝自己可以脱掉头上的绿色帽子而开party吧!她自嘲的笑着。
浑浑噩噩中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怎么今晚一个人都没有?」她害怕的躲在白幡后面瑟瑟发抖忽然瞧见地上出现一到阴影,她吓得尖叫只可惜没人听得见。
「月儿……」
秋端月听见白幡前面传来一个缠绵缱綣的低语、她浑身一震。是他……她立刻衝了出来。「大皇兄……」她声音里有着委屈更多的是想念。
「你调皮了。」大皇子摸着秋端月的脸埋怨着。「为何不听皇兄的话擅自离开皇庄。」
正当两人沉浸在哀伤的气氛中时。
「云儿!」
大皇子与秋端月两人的身后出现喊人的人,而那人的声音中却有明显的不确定。
大皇子闻言拭去眼眶的泪水。「母后!」他撩开披风上的帽兜转身看向来人。
「你看你这一身是何样子!」刘皇后皱眉的看向对方。「回宫了不先去见你父皇跟母后竟然先跑来见这个死人。」先前听人来报还不敢确地孟平云回京了,可此时看着鬍子拉杂风尘普普的儿子她怒及了。「若是你父皇来此你可就殿前失仪了,还不下去洗潄。」
「为何容不下她?」大皇子不理会刘皇后的指责,无尽悲哀的低语着。
「胡说什么?」刘皇后喝斥着。「你父皇已将李家蔚成和那个护主不力的贱婢押入大牢,秋后就要问斩了。」她点名了兇手是何人。
『不是李蔚成。』秋端月在大皇子身边急切的说着。『杀我的不是他,是……』她看着眼前的人忽然住了口。
「德妃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母后为何还不能放下。」
「哼!」刘皇后不屑着。「病的快死了还不忘在你父皇身边塞个人进来。」
「那是父皇和母后甚至是寧妃你们之间的事,就算德妃塞了霍寧姍进来,父皇不宠幸也没她德妃什么事,母后为何不去怪父皇却是找月儿的麻烦,如今还……」大皇子言词逐渐犀利了起来。
「住口!」刘皇后厉声打断大皇子的话。「哀家念你刚回京尚不明瞭事情的始末所以胡言了。」
「有劳母后跟儿臣说说事情究竟是怎么了。」大皇子苦笑着。
「有其母必有其子。」刘皇后忽然笑了起来。「端月就跟那个贱蹄子一样,还没成亲就先与人苟合还被李侍卫撞见了,羞愤之下……」
大皇子紧紧地握着秋端月的手。「公主养面首很一般,李侍卫他该懂的。」言下之意是李蔚成不是蠢人不该犯这等错。
刘皇后冷眼望向孟平云。「端月被杀当晚验过身子,有行房的跡象。」
你们居然如此羞辱月儿!大皇子低下的眼帘遮去外露的杀意。
「回来的正好,你父皇因为端月之事伤心地很少上朝了,你六弟还小你可得多多陪在你父皇身边帮衬帮衬,别老让老二老三围着你父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