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二师兄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别找我。你看着办。”
二师兄没钱,但是收获了权力,也不错。
申龄去峰上住之后,也时常竖着耳朵听索天真家的动静儿。索天真时常在半夜打算盘,算申龄的身家,来回拨拢算盘珠的声音很清脆;她也和祖爷爷聊到过很晚,申龄祖爷爷是一点儿也不向着申龄,似乎真的是吃人嘴短,也跟索天真说起申龄小时候办过的蠢事来;王解最初还问申龄去哪儿了,每次一问索天真就往他嘴里塞饭,后来他也就不问了。
申龄抱着腿伤心地想:索天真不需要他了,他们都不需要他了,他变成多余的人了。
这天他坐着看书,耳边却响起一阵子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仔细辨认了之后发现,是索天真在讲悄悄话。
索天真问,你亲过嘴儿吗?和女人?
对面好久不答。
申龄托着下巴,想自己要是张纸就好了,就把自个儿扔进火堆里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索天真又问,“问你话呢,王解。”
申龄一下子就坐不住了。